通风管道里面充斥着铁锈的味道,管壁上的铁锈用手一抓“哗啦”“哗啦”的往下掉。苍狼艰难的爬着,身下垂着一条登山绳。萨布林娜的身手,根本爬不上这种管壁。如果掉下去,天知道会掉到什么地方去。
该死的热带雨林,使得这里的湿度非常的大。越往上通风管道就越湿滑,最后苍狼几乎要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腿上,才能保持平衡。铁锈合着污泥沾了满手,滑腻腻的好像抓住了一块肥皂。这种感觉很糟糕,他还不想滑进万丈深渊。
上面传来鼓风机的声音,可能因为年头太久。噪音很大,“嗡”“嗡”的声音好像一架直升机。头顶开始有光线,拐过一道缓弯。苍狼终于可以蹲着走路,即便蹲着走路也很累不过比撑着攀爬要好多了。
光线很微弱,出现在苍狼面前的是一扇巨大的换气扇。叶片正在不急不缓的转动,看起来是刚刚鼓过风。使劲儿扯了扯登山绳,下面的萨布林娜会意。登山绳一重,显然是这个女人也开始攀岩。
萨布林娜的攀岩功夫的确不敢恭维,苍狼几乎是将他拽上来的。不过总算这女人提出了一些建设性的意见:“搞掉电源,就可以让风扇停止转动。”
苍狼差点儿昏过去,这娘们倒是说得轻巧。电源在风扇的那边儿,就那么好搞。可萨布林娜随即递上来的东西,让苍狼一愣。
消音器……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会随身带着这个?usp手枪是可以装消音器的,苍狼顾不得想这么多。拿起消音器,装到了usp上。两个短点射,就把风扇的电线打成了两截儿。
风扇停止了转动,苍狼与萨布林娜顺着扇叶的间隙就钻了进去。
换气扇对接的是四通八达的通风管道,苍狼和萨布林娜在里面爬着。光线时明时暗,他们可不敢在过于明亮的地方停留。很明显有光的地方肯定有人,被现了肯定就是m16侍候。这种通风管道的薄铁皮,可经不住步枪子弹。两个人在通风管道里,就会被打成筛子。
终于,有一个灯光昏暗至极的房间。苍狼在通风管道里爬得实在是憋闷,拧下通风口的螺丝便翻了出去。落到地上才现,四周都是一具具披着白床单的尸体。怪不得这里灯光昏暗,原来是停尸房。死人是不需要灯光的,这些倭国人还真会省电。
萨布林娜也跳了下来,看到四周的尸体也是吓了一跳。女人对尸体有着天然的恐惧,尤其是萨布林娜这种没有受过训练的人。两个人对视一眼,迅将头顶上通风口的栅栏换好,一旦被人现通风口的栅栏损坏,倭国人就知道有人潜入进来了。到时候,等待他们的就是大规模的搜捕队。
停尸房不大,估计有二三十个平方的样子。两个人刚刚安装好栅栏,就听见隔壁似乎有些莫名其妙的声响。似乎像是一个男人正在粗重的喘息,低沉粗重的喘息声让萨布林娜毛骨悚然。停尸房的隔壁,肯定也是停尸房。因为那是停尸房的里间!
苍狼可不怕什么鬼,训练营里面根本就没有鬼的概念。他之所以显得紧张,是他认为隔壁有敌人。
两人蹑足潜踪的来到了通往里间的门前,里面的情形让两个人大吃一惊。只见一个浑身****的男人,正骑在一具女尸身上一阵一阵的耸动。那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就是从他的嘴里出来的。萨布林娜感觉到一阵恶心,听说过变态今天真的看到了。这个浑身****的男子,一边在女尸身上不断的动作。还一边喝酒,而且还不住的往女尸身上倒酒。最让人恶心至极的是,女尸的肚子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痕。显然,内脏已经被尽数摘除。
这男人得是多饥渴,对这种女人都有兴趣。简直就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禽兽行径!萨布林娜忍着干呕在几下,苍狼已经用匕挑开了房门。轻轻转动把手,一点声音都没有出来。门静静的打开,苍狼手里拿着匕一步步的走进了那个光着身子的男人。
那男人显然正在进行冲刺,身体的蠕动频率非常的大。甚至出了**撞击的“啪”“啪”声,胸前的一对**随着剧烈的撞击,一阵阵的荡漾。苍狼不知道,那个胸口被剜去的女人有没有被这个男人弄过。如果连那个也不放过的话,那可真是重口味儿。
**男人正在努力奋斗,忽然感觉到脖子一阵凉。接着就听见自来水管破裂的那种“嘶”“嘶”声,眼角的余光瞥见一股红色液体正涌泉一样的喷溅。红色的血珠儿掉落在白色的床单,和雪白的女人胸脯上。好像朵朵腊梅正在怒放!
正觉得诧异,猛然间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力量好像一瞬间就被抽空了一样。身子软塌塌的趴在了女尸的身上,眼角最后一瞥看见了一个少年人正拎着带血的匕盯着他。想喊,却不出一点儿声音。血顺着张开的嘴喷涌而出,满是鲜血的牙齿在女尸胸脯上无力的张合几下,整个人就不动了。
苍狼在他还在痉挛的身上擦了擦匕上的血,他不喜欢匕上沾着血。这样匕会显得黏糊糊的,用起来没有那样爽利。
萨布林娜也走了进来,四下打量一下这才恍然大悟。这里摆着四具尸体,无一例外都是女尸。而外面那些用白布盖着的,估计都是男尸。没想到倭国人,女尸和男尸还分开停放。
看了一眼那个倒在血泊里的家伙,嘴居然还在啃那女尸的胸脯。洁白的胸脯上,除了被血喷溅到之外,还有一个鲜明的血色牙印醒目异常。
“变态!”萨布林娜一把将那男人的尸体推倒了地上,这下更糟糕。那男人胯下之物正一柱擎天,萨布林娜看了不禁羞红了脸。狠狠踹了两脚,这才算是撒了气。
两个人刚刚准备缓一口气的时候,忽然门口处传来说话声。刚刚放松下来的两个人,顿时又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