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意却浑然不知,继续纠缠某个有经验的人,前提是以撒娇的方式。
撒娇点,声音柔软点,女人听了就会嫌烦,男人自然是欣喜若狂,两者的共性就是都会举小白旗帜投降。
果然,顾西梦忍受不住糖衣炮弹的袭击,一句话怒出。
“记住,八字真言,不卑不亢,有进有退。”
果然跟文化人拼,是要死脑细胞的,诗意听着被挂掉的电话,愣愣的回味着某个人的真言,却突然被人在耳边咬字。
“你想嫁女人?”
他突然的出声,诗意早就吓得七魂掉了六魄,偏偏,他在她耳边温热的吞吐,热气传来,引得她一阵阵哆嗦。
她慌忙的弹跳开,支支吾吾的恩两声。
“恩?”
宇泽好听的声音,继续诱惑着她。
他不说话,却已是一身的话。
诗意拍着怦怦的小心脏,坚决的摇头,表示自己对男人真诚的心。
宇泽好看的勾起了嘴角。
诗意便一下子又想起,那个和他长的很像的女人,同是,有股很大的气场,那样的自信,笃定,甚至是高贵,让她很害怕。她低了低头,问了自己很想知道的问题。
“那我今晚要怎么做啊。”
她咬着牙,一副怅然失措的样子,绞着手,乖巧的问了,又乖巧的低下了头。
宇泽的心便一阵酥麻,想要她的意念,一点点的钻进了骨血里。
他邪邪的笑了,笑容艳丽,一字一句,很平淡,却听得诗意又是一阵头皮发紧。
“就像你刚才那样。”
刚才哪样啊?
诗意完全不能理解他不正常的脑电波,费力的琢磨着顾西梦的话。
不卑不亢,这个懂,顶多,不卑微,不高傲。
那下下面一句,可进可退呢?
沈诗意再次想起顾西梦的话语时,已经坐在了回宇泽家的车里。
她发誓,她完全很想要这样理解:可以进去,也可以逃开。
可是,她现在不进去,以后总要进去的,总不能永远不回吧。
宇泽风轻云淡的开车,再看某人脸上一副不自然,紧张要死的样子,嘴角便翘了起来。
她爱紧张。
他爱看她紧张的样子。
明明天气很冷,诗意的手心里却都是汗,尤其是在见过贵妇般的未来婆婆之后。
她挑来挑去,也只选了一件中规中矩的大衣,里面是长款的白色衬衫,很单调的颜色,很平常,却也不容易让人挑出弊端,当然,也不至于很艳丽。她婆婆这么有气质,这么前卫,万一要是跟她比起着装,诗意很害怕是不是会刺激到女人对衣服的爱恋之心。
所以,三十六计,保险最安全,她宁愿最后落得一个很土的下场,也不愿意被只见过第二次面,还来不及深度挖掘她善良潜质的婆婆,说成是妖媚。
虽然,这个词,对大部分女性来说,是个很美好,很美梦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