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南宫斐披了件睡袍,腰带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了平坦的胸膛以及腰间的腹肌。
他双手抱胸倚在墙边,对许一凡说:“继续跳啊,怎么犹豫了!”
神情讥讽无比。
大概是觉得许一凡是特意选在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跳楼作秀。
许一凡站在阳台边缘。
被南宫斐这么一说,顿觉得自己好似不跳不行。
他瞪着南宫斐,浑身的疼痛令他对这个变态鬼畜也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就算打心底对这个变态鬼畜有点发怵,但许一凡输人不输阵,恶狠狠瞪着这个家伙。
他突然觉得,自己其实没必要自杀。
虽然这是个毁三观的世界。
但他堂堂许一凡,被人欺负了,怎么能夹着尾巴逃跑,他应该,把人欺负回来才对。
自杀逃避,不是他许一凡的风格!1
这么一想,许一凡释然。
裹着被子的他转身一瘸一拐地朝屋子里走去。
不是他要裹这么一身行头。
而是衣服在昨晚上都被南宫斐这家伙扯到楼下沙发上了。
他没衣服。
经过南宫斐的时候,他倒是想仰首挺胸,拿出点自己的气势来。
用无声的抗议表示:你特娘的得到老子的菊也不会得到老子的心。2
结果,脚下踩到拖地的被子,一个踉跄,他扑倒在了地上。
一个狗吃屎的姿态!
头顶传来一声嗤笑,南宫斐说:“想用这样的方式引起我的注意,你还真是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