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尽头,许一凡遥望着医院的大门处。、
许久,轻声说:“转弯,要回去了。”南宫斐这才拉着他转弯,缓缓又从来路返回。、
“累吗?”
“还好。”南宫斐停住脚步。
然后伸手,将许一凡打横抱在了怀里。、
“我,我自己会走,你放我下来吧。”“半夜三更的,也不会有人看到,别担心。”劳资是担心被人看到吗?
劳资那是担心自己晚菊不保。
路过迎春树,有微风吹来,几朵花瓣飘飘洒洒,落在了许一凡和南宫斐的身上头上。、
伸手将脸上那片花瓣拂开,许一凡仰头,盯着南宫斐鼻尖的那瓣花。、
南宫斐双手抱着许一凡,自然没法去拂,只得摇头晃了晃,结果那瓣花就被他晃在了许一凡的光头上。.
花瓣太轻了。
显然许一凡并没有发觉。、
他正为头发上挂着花瓣的南宫斐而心情愉悦。
头顶开花,也是一种能力啊。、
欣赏了一会后,许一凡抬头的时候恰好对上南宫斐的目光。、
低垂着眼望着许一凡的南宫斐,他此刻唇角含笑微微扬起,眼中眸光柔软,像是煦暖的光芒笼罩着许
许一凡在他这种目光下,生生打了个激灵:“我的屁眼还没好。”南宫斐脸色瞬间就黑了。
因为这么一句话,不过一瞬间,画风突变!
他没搭理许一凡的话,将人放在轮椅上,推着朝医院里走去。、
许一凡洗了个澡,一直到照镜子时候,才发觉自己头顶也有一朵话。
南宫斐那个家伙明明知道,也不帮他拂去。、
真是混蛋!
洗完澡,许一凡特意穿了个四角的内内,快爬上床的时候才把浴袍脱掉。、
他洗完,南宫斐也冲了个澡。
等南宫斐冲完,屋子里的灯灭的就剩下床头的,许一凡背对着他,似乎已经熟睡。、
南宫斐脚步顿了顿,慢腾腾的从另一边上床。
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一个被窝里,不过两个人之间像是有条三八线,中间空荡荡的,都可以再挤一个人进去。
许一凡不太睡得着。、
不过他也不愿意和南宫斐说话,所以闭眼,酝酿着睡意。、
倒是南宫斐,翻了几个身后,问他:“睡不着?”睡不着的是谁啊?
许一凡继续闭着眼,没回答他。、
这人的手越过三八线,探了过来,手有些凉,探到许一凡胸口的时候,许_凡打了个哆嗦,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南宫斐凑近他,将人揽进怀里,叹息着说:“放心,我不碰你。”口里说着不碰,手却在揉许一凡的胸。、
妈的,信了你的邪!
许一凡没说话。、
此刻的他,实在弱小,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也阻挡不了南宫斐想要碰他。
倒不如,保持沉默。
南宫斐自后搂着许一凡,他的下巴搁在许一凡的后颈窝处,额头蹭了蹭许_凡的光头,一手揉着许一凡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