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玙找了处长凳,把溪音横抱在腿上。
将近两个月没见,溪音见他穿了一条新裙子,白色的、收腰,像是精灵一样。
他捏住她的下巴,把她吻得迷迷糊糊,后来他箍着她腰肢贴上了耳垂,问道:“下次见面什么时候?”
“国庆?陪你过生日吧。”
分别前总是难舍难分,溪音不愿意回家,岑玙也不想。
“你带身份证了吗?”她拉拉他额前的头发问。
“我带了。”
岑玙看着她,像是在确认她是不是认真的。
二十分钟后,两人进了火车站附近的如家。
岑玙拿着房卡,“滴”一声,刚进门还没有插电,溪音就被掐着腰顶在了镜子前。
他的吻和以前都不太一样,他以前温柔、生怕弄疼了她,今天却连电都不插,吻都像是火一样灼热,烧到她的呼吸,让她不自觉呢喃。
“轻点。”
房卡被传在她手心里,他们十指紧握,而后他将她的手臂举高,房卡切入电源。
镜前灯开了。
她头发被抵得乱糟糟的,他让她转身看到了他们的样子。
她的脸颊带着一些潮红,被他调侃,“脸怎么这么红啊?”
“天太热了吧。”
溪音扯谎,脸就更红了。
他的视线仿佛带着侵略性,看向她的嘴唇,她不自觉抿了下。
他笑了,手指勾到了她脖颈后的拉链。
“可能会很疼。”
他把她抱到了床上,褪去的裙衫还在镜子前。
两人都是第一次,全凭感觉。
他哄着有些发抖的溪音,临到了总是有些不忍心。她贴上来。他抬起她的腿。
房间只开了镜前灯,连影子都模模糊糊的。
腿被拉长的变了形,映在天花板上。
她太疼了,忍不住哼出声,手指紧紧攀着他的背。
后来,镜子前,她看到清晰地自己的脸,以及那被投在天花板上的模模糊糊的影子的具象。她踩着自己的裙摆,踮着脚,胳膊有一搭没一搭地紧贴在镜子上,应着长发的律动。
太阳还没完全落山,拉好的窗帘透出一点缝隙。
悄悄地,送进来一丝丝夏日的风。
薄纱飘起一角,厚重的遮光帘挡住与夏日冲撞着的春色。
少年的名字被脸色潮红的少女一次次喊起,又淹没在烈日下的潮起潮落里。
爱就爱了吧,不妨再疯狂一点,再肆意一些。
刻进骨子里,烧进心肺里。
那么等回过头的时候,才觉得没白爱一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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