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爸爸对不起你!”
“爸爸,我的妈妈为什么对我这样?我就像一个让她交换筹码的日用品,还是一个她讨厌的日用品。爸爸,我从来没有跟您说过,我七岁那年的冬天,您外出很长时间没回来。我才七岁啊,她就让我天天劈水烧柴做饭,即使外面下着雨,她依旧让我在外面给她劈柴。可我哪里砍的动啊,我就骑在木头的一端,用我的体重尽量压住木头一端,然后用两只手去劈砍木头的另一端。可是即使这样,我用尽力气劈了一天也没有弄出几块。她知道你回来后如果看见我有伤,你就会说她。她就从来不打我,把我关在装木头的房子里待着,那次您整整三个月没有回来,我睡了整整三个月的仓房,也因此烙下了寒症!”
“凡落!爸爸对不起你!爸爸现在身体也不行了,也管不了你的妈妈了!爸爸对不起你啊!”柳凡落父亲听完这一切控制不住情绪大哭了起来,父女二人相拥而泣。
“爸爸,您知道吗?我小的时候多么盼望你天天在我身边,可是我又不敢说您走了我母亲就会虐待我。因为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俩不是我的母亲,虽然我从来都不理解为什么哥哥不管闯下多少祸,她都乐呵呵的喜欢哥哥,而我为家里做了这么多确从来没有得到过她的微笑,哪怕是一个善良的肯定!
爸爸,这次我也想明白了,可能我就是这个命吧,只是我还放不下你!我每次受到母亲伤害的时候,我都心里想着,我有一个疼我爱我的爸爸,等爸爸回来就好啦,我就能骑在你的肩头上和您开心的玩耍。爸爸,您放心,我不会想不开的,我还要照顾您,只是这个家我真的没有留恋了!”
话转另一边,洪虎得知柳凡落从头到尾的一切后,不顾被灭门的压力带着手下闯入柳家,把柳凡落的妈妈痛打了一顿,就跑到了医院找柳凡落
“凡落,我对不起你,是我一直以为你用家里和身体的名义来拖我,把我当成了备胎!”
“没事的,虎哥!你说什么呢?快点擦掉你的眼泪,要不你在我心里伟岸的形象都没有了!”
“凡落,我想好了,我们私奔吧,我们离开这座城市,你看我,身强力壮的,我不当官一样可以生活的很好,你看别忘了我家可是祖祖辈辈务农的啊!”
“瞎说,现在国家正是用人之极,眼看着日本鬼子都把东北占领了,我们还指着你保家卫国呢!谁跟你种地去!”凡落流着泪水说到。
“我们坚持了这么久,你已经失去了一切,你不能再失去了我,我也无法接受失去你。什么功名利禄,荣华富贵我全不放在眼里!我都想好了,咱俩就去四川投奔我的拜把子兄弟,他在那里现在混的也是风生水起!”
“我现在身体多处骨折,以后能不能好都不知道,还有你也知道了,我妈为了不让咱俩怀孕,天天给我下药,我可能这辈子都要不了孩子了!”
“我不在乎,凡落!不管你啥样,我都会照顾你一辈子”
“可是我在乎啊!”
话再转另外一边,二人正在互相诉说着衷肠的时候,被打伤的张春容把被洪虎打她的事添油加醋的告诉了她的弟弟。她的弟弟张春林气的红了眼,让手下确定了洪虎的位置后,亲自带着一个整建制的营级兵力包围了医院。三下五除二的把洪虎的亲兵就地解决了以后,柳凡落的舅舅带着几个亲兵就踢开了柳凡落的房间。
“舅舅,你怎么了?怎么来这一身来我这里了?”柳凡落见他舅舅拎着枪带着人气冲冲的闯了进来,不解的问道。
“你问他!”柳凡落舅舅拿枪指着洪虎怒吼道
“怎么回事?虎哥!”
“凡落,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与你无关!”洪虎对柳凡落说完,站起来对着一身戎装的柳凡落舅舅说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洪虎能混到团长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就从来没怕过死!今天既然你来了。我就直说,是,我刚才把柳凡落母亲打了,那是她罪有应得!”
“什么?你说什么呢?你打我妈妈了?”柳凡落不敢相信的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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