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雪疑问:“去那边干嘛,一起多热闹啊。”
“我们夫妻俩想腻歪会,你们三个坐在我们对面,我们会不好意思的。”
实际上她就是想离刘心心这夫妻俩远点,这夫妻俩有病说话总是夹枪带棒,说又说不过她,但又总是乐此不疲。
李乐悠实在是不想搭理这两口子。
陆严深把吃完的餐盒和随身物品一收,就拉着李乐悠的手走了。
周清雪羡慕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唉,只有我眼瞎找了个不会疼热人的玩意。”
周哲正心里憋的慌,他起身独自找了个空位一个人坐一桌,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黑色夜景发呆。
现在的日子,他是怎么过怎么都不顺心,很后悔这么草率就跟刘心心结婚。
李乐悠跟陆严深两个坐到别处后,心情果然舒畅多了,她靠在陆严深的怀里,不安分的小手慢慢摸上陆严深修长粗犷的手。
陆严深感觉到有点酥麻的痒感,内心激动又紧张,任由李乐悠的手穿过他的手心撑开他的手指最后尤其十指紧扣。
“你的手好大啊。”
李乐悠拿起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在陆严深面前晃了晃。
“男人手都大。”
他的脸跟发烧一样烫,喉结滚动情不自禁的咽口水。
李乐悠能感觉到他的紧张,俏皮的抬眼看他:“紧张什么,我是你老婆。”
“没紧张。”
他一个老男人像纯情少年一样悸动,说出来怕李乐悠笑话他。
“我看出来了,其实你多抱抱我,就不会紧张了。”李乐悠的脸在陆延深脖子下一会抬高一会儿低头,温热的呼吸撩的他心尖如羽毛拂过。
陆严深不好意思在火车上说这种事情虽然附近没什么人,但这个年代的人都是保守的,他也不例外。
“天黑了,闭嘴睡会吧。”
李乐悠:“我才刚醒。”
“那静一会,别乱说话,让人听到了不好。”
李乐悠撇嘴应了声,哦。
火车摇摇晃晃的前行,李乐悠没一会儿就又困了,不知不觉就在陆严深的怀里睡着了。
后半夜火车上的人基本都入了梦乡,陆严深贴着李乐悠的头也睡着了。
这时一个光头男人,鬼鬼祟祟的来到这个车间,第一目标就瞄准了人模狗样的周哲正。
周哲正穿着西装,头打了发胶,脚上穿的皮鞋是又新又亮,胳膊下还别了一个公文包,一看就是有钱人。
光头中年男人瞄准周哲正的公文包,蹑手蹑脚的靠近后小心翼翼的偷周哲正的包。
周哲正睡的正香,丝毫没发现包没了。
直到早上醒来,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包没了,包没了不要紧关键是包里装了1500百块钱。
他紧张的在座位上翻找了一番,就是没看到才慌张的跟周清雪说:“姐,我包被偷了。”
周清雪一下就懵了,1500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她嗔责周哲正几句,这时火车也要到了终点站了。
中途夜里就有人下车,想抓到小偷是不可能的。
周哲正气的在车厢里大叫:“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的,偷老子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