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我的房间。”时逸试着掰了掰,对方纹丝不动。
“可我们已经结婚了,你是我的妻子。”陆云野开始不讲理起来。
妻子这个词让时逸耳根一热,继而故作镇定道,“是你自己说的,我们不可以在同一个房间睡觉,你还记得吗?”
陆云野分出所剩不多的理智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标记不可以,同床睡也不可以,一晚上被接连拒绝两次,陆云野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有点讨厌过去的自己,为什么要定这么多规矩,为什么自己连老婆都不可以碰。
易感期的alpha变得敏感又小心眼,他们会利用oga与生俱来的共情能力和同理心,来试图得到他们的关注。
陆云野松开了时逸的手,独自蜷缩起来,努力让自己变成很小一团,“可是我不舒服。”
时逸哭笑不得地看着缩在被子里的庞然大物,不知道怎么的,任性耍赖的陆云野好像比平时严肃克制的陆先生要可爱一点。
“那我在这里陪你一会儿……”时逸妥协道。
陆云野很快往床的外侧拱了拱,同时掀起一个被角,像一只终于邀请到心爱小猫咪来自己窝里做客的大狗。
“不用给我这么多地方,我……唔!”时逸本想在床头靠一会儿,结果陆云野却手脚并用将人拖进了被窝。
时逸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自己被热浪包裹,alpha的体温很高,被窝里被捂得热烘烘的。
“放开点……”时逸推他,“我没办法喘气了……”
“陆先生……”
“叫老公。”alpha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陆云野威胁般地从后背拥住他,尖利的虎牙抵上颈后的皮肤,时逸往前一缩,随即被扣住了喉咙。
时逸被迫仰着脖子,被alpha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喉结,眼角几乎被逼出泪来。
“叫老公。”陆云野再次说道。
“老……”时逸实在受不住开口,却死活说不出那两个字。
陆云野不满意起来,牙尖刺破表皮,微麻的刺痛瞬间从脊柱传遍oga全身。时逸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老,老公……”
身后的力道终于松了开去。陆云野像是确定了oga的归属权,满足地将人抱在怀里,探出舌尖轻舔伤口。
因为时逸不允许标记,alpha只能强忍着体内的冲动,抱着人又拱又蹭,雪松味信息素满溢出来,沾满了oga全身,仍然感觉不满足。
而在alpha信息素的包围下,时逸的身体越来越软,推拒的力道逐渐变小,胸腔里的空气被尽数挤压出去,再大口喘息时鼻翼里全是陆云野的味道。
没折腾一会儿,时逸就感觉精疲力尽,深藏在颈后的腺体像是在迎合那般,小心释放出更多清苦的信息素,带着点杏仁的味道,放在绝大多数甜甜的oga信息素里绝对算不上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