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廖雨辉一声惊呼,一下惊醒。
廖雨辉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个黑影从眼前闪过。
他马上从床上弹了起来,追了出去,很快不见了踪影。
廖雨辉陷入无尽的忧愁,高原没有着落,农场投资被骗,还要被人追踪,一切都前程渺茫。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通过云中天有所突破。
于是,他拿起电话:“云总,回到广州,一切还好吧。”
“廖总,都好,你回到了农场?”
云中天可以想见廖雨辉的处境,毕竟在高原的这段时光,他领悟了很多道理,也了解了江湖规则。
纸上得来终觉浅,事非躬亲不知难,江湖经验一定要在江湖泅渡中才能了解。
“云总,我现在农场资金紧张,香港投资的老板实际上是一个骗子,但不知道怎样他住的房间纸条上有魏风的电话。我现在只寄希望可燃冰的生意搞好,否则真是走投无路了。”廖雨辉特别相信云中天的为人,也相信他的能力。
“廖总,不要急,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事情肯定会成功的。”云中天赶忙安慰道:“你应该记得这几天前香港科荣董事长张富山给我电话,他与香港大一公司董事局主席廖公衡的儿子在一起,他们跟我谈了一件大事,我想趁这几天在平原的时间,抓紧办一下,如果能成功,你农场资金的事都没有问题。”
“云总,那真是感谢您,我等您的好消息。”廖雨辉激动不已。
“廖总,我只是尽力而为。我一位恩人张冬生,他是复旦大学生物系教授,弟子满天下,退休后开办一家高科技公司,也是有名无实,急需掘到第一桶金,我想将他与廖公衡主席的大事结合起来,争取成功。”
“云总,这样太好了,我真希望马上成功!”
“廖总,张冬生教授你一定见到过,你应该记得去年是辛亥革命百周年,我受国民党创始人宋教仁的孙女宋琦璋的委托,作为中华宋教仁研究会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在民革中央、台湾国民党中央文史馆支持下,举办的首届两岸宋教仁学术高层论坛上,我安排你坐在前排,你旁边坐的就是张冬生教授。”
“啊,记起来了,我左手边那位头发花白,说话中气十足,口若悬河的那位老教授。会议主席台上坐着台湾亲民党主席宋楚瑜、台湾新党创始人谢启大。”
“看来你的记忆很好呀,能做大事。”云中天笑道。
“全靠云兄了,教授桃李满天下,人比较好,可以完成您的任务。”廖雨辉讲出心里话。
“最主要的是香港大一公司的董事局主席廖公衡有钱,有资源,但在国内没有关系,而廖公需要的这方面的关系刚好是张冬生教授的学生主管,如果能成功,真实就万事大吉。”
“肯定会成功!”
“我准备明天去香港,跟张富山交流,然后一起到上海拜访张冬生教授。青海的事你还是抓紧跟北京落实。”
“您放心,那时我目前的首要工作。”
“保持手机畅通,多联系!”云中天提醒他。
“好的,我会随时联系您。”
廖雨辉有点尴尬,为了怕追责人的骚扰,他几乎大部分时间都把手机关机,只是偶尔打开看一下短信。
云中天知道,要办好廖公的大事,必须要有高度、关系和思想。
张冬生教授可谓是最佳人选。廖公是“我死国生”的爱国“狂人”,一般人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
而张冬生教授凡事有自己的主见、偏执和清高,不与普通人接触,可谓刚愎自用。
机缘巧合,云中天不仅深得廖公衡信赖,更是与张冬生成为忘年之交。而他们的相识仿佛就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