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自己来!”他干脆跳上床,大展身手。“受不了的话要说喔!”
“别逞强,闪到腰就不妙了。”她摇摇头,却大方迎向他的热情。
即使已坦白心意,两人仍爱斗嘴之乐,或许正是不吵不相识、不骂不相爱,除了继续纠缠别无他法。
紫罗兰花躺在床畔,静静诉说它的花语——永恒……
动物之家开幕的这天,同时也是杨迅和江雪蓉的大喜之日,来宾们包括亲朋好友、老师同学、上司部属,但最大的一宗还是猫狗鼠兔龟蛇……
报章媒体纷纷以醒目标题宣传此一消息——
“狗医生飞上枝头做龙王!”
“贫穷男嫁入豪门!”
“杨家有男攀权贵,遂令天下父母心,只重生男不生女……”
蔡孟堂收集了所有剪报,贴在书桌前勉励自己——
“学长真不愧是我最崇拜的偶像,完成了不可能的任务!现在我也要起而效尤,目标就是……纪教授的女儿!”
兽医系的学生中,谁不知道教授的女儿秀外慧中、温柔婉约,只是纪教授人如其名,就像一头“计较兽”,谁敢追他女儿稳被死当,许多留级惨案都因此发生。
蔡孟堂对纪妹妹垂涎已久,却碍于教授威严不敢出手,但是眼看学长踏出勇敢脚步、迈向幸福前程,让他的一颗心也蠢蠢欲动。
“不怕不怕,就算留级延毕,我也要战到最后一兵一卒……”
爱情故事总会激发爱情故事,另一段缘分就此展开序幕——
一封未曾寄出的情书
这是一封未曾寄出的情书,也是一封不该寄出的情书。
认识F是在一九九七年,当时我在某夜间部教英文,三年后离职,直到现在我交过三位男友,并不包括F。
他曾对我表白,我也曾为他心动,可一切就是那么奇妙,我们不曾真正在一起,像是某个齿轮无法对应,错过之后再次错过。
大约两年前,F碰到了一个合适的女友,我当然识相的祝福他们,每次F打电话过来,我总要问上那句:“何时结婚呀?”他总是老话一句:“快了。”
“加油、加油!”我对他说,也对自己说。
(1999)
嗨!
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叫得亲密又怕别人侧目,叫得生疏又怕你觉得我是故意的,所以我很少叫你。
今天是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三日,前天我刚写完一篇小说,现在我在桌前给你写信,因为我突然觉得我又很喜欢你了。
为什么说“又”呢?没错,我本来就是喜欢你的。
可是为什么呢?你总是慢了一步耶。
你来的那学期前,寒假的时候,我认识了我前一个男友,就简称他为C好了,所以当我第一次见到你,已经来不及了,C开始追我了。
还记得当天晚上,开学典礼吧,大家集合在操场上,主任介绍你是新来的干事,然后你上台去了,一脸不好意思的笑,我班上的学生都在开玩笑说:“老师,你有机会了哦!”
那时我望着你,心中不知为何有种奇妙的预感。
不过我这人是很别扭的,如果我有点在意某人,我就会故意忽略他。
所以我连你姓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你就那样存在着,我就做我自己的事,不会有相关。
而且我不喜欢跟别人抢,我觉得每个人都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