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念听到男人随口问了一句:“手怎么弄伤的?”
昨天在车上傅枭就看到了他手上的伤,可傅枭什么也没问,只是把他赶下了车。
所以度念也不认为傅枭现在是在关心他。
傅枭随便问问,度念也就随便回答:“切菜的时候弄到的。”
度念平时在家里偶尔会做几道菜,这个回答听起来似乎足够合理。
但只要多看一眼他手上的纱布,就能发现这个回答有多离谱。
可傅枭只是“嗯”了一声。
只待在家里也能把自己弄伤,度念比他想象中还要脆弱。
傅枭握住度念那只受伤的手,另一只伸进度念衣服里的手在他腰上捏了一下。
度念的身材看起来很纤细,可摸起来手感很好,腰身窄而柔韧,肌肤紧致光滑,往下还能摸到两个浅浅的腰窝。
感受到腰上那只手滚烫的温度,度念就知道傅枭应该是不疼了。
他侧了侧头,果然对上了男人黑沉沉的目光。
度念稍稍低头,就被薄唇压了上来。他抱住男人的脖子,张开唇瓣任男人把舌头伸进来。
休息室的门被甩上。
几件衣物散落在办公桌上,但办公桌旁已经空无一人。
太阳逐渐西移,夕阳从落地窗照进来时,休息室里的响动终于停下。
度念躺在深色的被子里,雪白的皮肉上布满痕迹,像是被人从头到尾啃了一遍。
休息室里没开暖气,他把被子往上扯了扯,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傅枭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扣好最后一颗扣子后,转身往休息室外面走。
走到门口时,又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缩在被子里的度念。
“过几天要去d市,回去记得收拾行李。”
刚结束了一场运动,度念还有些昏沉,听到这句话才想起自己今天过来的目的。
他垂了垂眸,装作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
“d市?我也要去吗?”
“嗯。”傅枭顿了一下,“萧如年也会一起去。”
度念翻了个身,背对着门口:“知道了。”
傅枭知道度念一直不喜欢萧如年。
度念第一次见到萧如年的时候,眼中就有明显的敌意,后来也不止一次跟傅枭提过,要他减少跟萧如年的往来。
傅枭只当度念是因为吃醋。
但他不在意度念的这些小心思,也不屑于解释。
他不像度念那么闲,有空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
背后传来门关上的声音,度念回头看了一眼,傅枭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