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梁慎吗?”
“为什么感觉像变了一个人。”
“你好温柔。”
话甫落,回应他的是猛然**的**,符源拓始料不及,疼得嗷的一嗓子,神经都暂时断片,一脚踢开暴龙,气愤地骂道:
“你有病?!”
梁慎慢悠悠地拧上盖子,也不恼:
“是有病,欲病。”
“你这**我今晚还想*呢。”
“要不然你觉得我会管你?”
符源拓拉过薄毯盖住自己,坚决道:
“做梦吧你。”
“今晚你去沙发睡。”
梁慎似笑非笑地抬眼,仿佛等候时机猎食的狼,直直地盯着角落的人,翻手脱掉上衣迈上床,从容不迫地挪向小蓝毛。
步步逼近的危险使得后者瑟瑟发抖,随手拿起枕头护在胸前:
“不是,你要干什么?”
梁慎张狂地夺过他手中的枕头,对着他的头发吹了口气:
“睡觉啊,我困了。”
他拿起一旁的遥控器打开空调,随后拉过毯子盖在身上倒头就睡。
此举让一旁担惊受怕的某人松了一口气,等待几分钟确定他真的在睡觉后小心的在另一面躺下。
自己实在是累极了,闭上眼,意识不久便进入迷离的梦乡。
“你真的是我命定之人吗?”
简短的梦呓,是自我不可放下的执念,是数次检验确认不了的答案。
这边一语甫落,更为低声的一语却在另一人口中呢喃:
“谁说不是呢。”
情海挣扎非我意,只缘公子扰我心。
若君同心纳我意,郎身从此凭驱使。
晚八点符源拓醒来,摸黑翻了个身,身边的暴龙不知何时已不见,大脑瞬间复苏看了眼衣柜边,行李箱还立在其前。
门缝透着过道的灯光,客厅传来刷抖音的声音。
悬着的心落地,他下床打开门,某只大暴龙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剧解说。
符源拓洗了把脸,走到沙发前,乖顺地伏在了他身上。
切真实地可触碰的人,是斩断一切不安的最佳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