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他还是更讲究感觉。如果一味追求身材的话,他大可以去找那些无敌肉弹夜夜笙歌。
方针让人看得很不自在,没办法冲不相干的人发火,只能去瞪严肃:“看什么?”
“我在想,我刚才说的话挺有道理。和你上床,吃亏的只会是我。”
方针懒得和他争辩,也必须得承认严肃身材一流甚至非常性感。她带着小小的不满给了对方一记白眼,然后快速跳入泥浆池里,将自己从头到脚抹了个遍。
这就好比是穿上了一件特殊的衣服,刚才那种窘迫感一下子就消失了。
王子已经跟个非洲小泥人没什么差别了,因为追着别人玩他还摔了一跤,吃了满嘴的泥。严肃不以为然拍拍他屁股:“行了,吃饱了可以省顿晚饭了。”
王子也不在意,把泥一吐又跟人疯玩去了。
方针看着满池子的泥了,靠在池壁上沉默无语。她其实有些不好意思,总觉得别人时不时就看她。以至于她好几次都想拿一堆烂泥巴糊脸上,好让人认不出她来。
严肃就在她边上靠着,陪着她不说话。好几个美女借故过来打招呼,严肃客气又疏离地打发了人家,一句话都不多说。
方针觉得这气氛实在有些尴尬,就主动怂恿他:“干嘛拒绝别人,明明挺漂亮的。”
“我身边最不缺的就是美女。你不下去?别跟我说你在害羞。”
“没错,我确实不太好意思。”
“大家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严肃想了想捞起一块泥巴,涂了方针半脸,“这样应该就不要紧了。你看人家连衣服都没穿,你完全不用不好意思。”
方针摸着脸上的泥巴,忍不住呲牙:“哪个没穿衣服?”
“喏,就那个。”
方针以为严肃说的是某个美女,结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居然是个彪形大汉,像座山似的站在那里,正拿泥巴抹自己全身。方针这个角度望过去正好看到对方的下半身,第一眼就看到了最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她条件反射地伸手捂住眼睛,冲严肃咬牙:“你这浑蛋,故意的吧。”
“出来玩就放松一点,都脱光衣服也还有什么好矜持的。”
方针想想觉得挺有意思:“没错,你说得很对,我连大牢都进过,还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她边说边捏起一块泥巴,照着严肃的脸毫不客气地糊了上去。严肃白净清晰的脸庞立马变了个样,成了彻底的泥腿子。
他并不介意形象被毁,手里那点泥也招呼在了方针脸上。方针毫不示弱,开始和他对“攻”。于是那天下午,两个人在泥浆池里痛痛快快地玩了一把,方针到最后也有些玩过头了,拿泥浆糊严肃的时候也不在只挑脸和手臂了,什么身上腿上全招呼了上去,有一次甚至还直接拍在了他的脐下三寸上。
当时拍的时候不觉得尴尬,后来她回房泡澡的时候想起这一出,脸红得都快烧起来了。她把手从水池里伸出来,静静地盯着掌心看。那皮肤上似乎还残留着严肃的体温,热热的胀胀的,她甚至想计算严肃那东西到底有多大。
她觉得自己已经沦为一个彻头彻尾的色女,在见识了久违了的男人的裸体之后,她体内长期压抑的女**望正在迅速觉醒。
方针无言以对,伸手打了自己一巴掌。结果就在听到“啪”地一声脆响的时候,她只觉眼前一黑,整个浴室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似乎是停电了?
34一览无遗
方针在黑暗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脑子里蹦出一个念头。
该不会是恶作剧吧?
整栋别墅都装有中央空调;但这会儿一停电浴室里的供暖就停了。方针整个人泡在水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待眼睛适应了浴室里近乎全黑的环境后,摸索着从浴缸里爬出来。
她找了条浴巾胡乱擦了擦水渍,然后又摸黑去找自己的睡衣。这睡衣也是严肃给准备的;纯丝吊带款式,短得只能堪堪包住臀部。
因为太黑;方针没摸着拖鞋,只能光着脚走出浴室。她本来以为只是浴室停电,没想到外面房间的灯一样亮不起来。好在房间连着阳台,方针走到落地玻璃窗前拉开窗帘;月光如水般顷泄进屋里,总算能模糊地看清房里的摆设了。
屋里的暖气还未完全消散,地毯也比浴室的地砖温暖许多。方针在屋子里转了几圈,觉得凭自己的力量没办法恢复供电,于是拿起放在小沙发上的外套,套在身上去开门。
刚一打开门,一股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方针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看来走廊里的空调也停止了工作,可是走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