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氏现在有大宝给她的钱,但是没有在抠抠掐掐,比以前给的多了些,只是马氏虽然给了钱,但是嘴里却嘀咕,“四弟妹也是最占便宜的了,以后生的孩子都有几个伯母给东西,我们那,以前生孩子的时候,可就没有这么多人了。”
意思是她家的两个娃都没有受过你这四婶的钱财,自己是吃亏了呗。
这话到后来才传到楚氏耳边,楚氏冷笑道:“我倒是想给侄儿侄女钱,但是谁叫我家男人生的晚呢,咱就占这个便宜了!
春天的时候,你大清早的来到我这屋后面掰笋子,我都没有说你啥,你现在都斤斤计较了!
更不用说,自己生孩子要死要活的时候,你连看都没有过来看,这你咋不说了?
楚氏又觉得和这样的人哪计较,还是自己心里生闷气,人家照样过的好,于是也就不听这风言风语。专心的带孩子起来。
秋意浓,又是一年秋收季节,王铜锁早就把地里的粮食收起来了,而且还和孩子们一起把旱地里的红薯也挖出来,弄了小山似的一堆,丰收的喜悦让王铜锁更有干劲儿了。
他啊,就喜欢伺候庄稼,现在看自己忙活的有了收获,那心里比喝了蜜还要甜。
王福儿和王菊儿,王花儿都在苞谷田里掰苞谷,一个个的苞谷长势喜人,不过这包谷杆还有这包
谷叶子就有些烦人了,噌到脸上胡燥的不行,还好是长袖,不然这胳膊也得弄红。
“菊儿,带着你妹妹们回去吧,顺便把小宝从你四婶家里接回去。“戚氏说道。
这包谷叶子自己皮糙肉厚的,不怕,但是自己的几个闺女看看都脸红了。
“娘,没事,我们多弄一会儿,也差不多了。“王菊儿说道,手上也不停。
“那福儿先回去,把你弟弟接回来,然后把剩菜剩饭热了,一会儿我们回去好吃。”戚氏吩咐道。
“好哩,娘!”王福儿真的觉得自己不是干活的料,这才干了没多久,就觉得受不了,估计脸上都晒红了。看着爹开的荒越来越多,这到了收获的时候,家里人根本就忙不过来,想着要和爹商量商量,请几个帮工的,大干个几天把这东西都弄好了才是,不然是把人累的不行,太不划算了!
说干就干,晚上的时候,王福儿就提出了这个建议,“咱们还弄着腌鸡蛋,这庄稼活还那么多,请几个人更快一些,不然下雨了,都烂在地里了,说不定还要发芽了呢。”
戚氏说道:“我和你爹也商量过,只是怕人家说我们的闲话,这庄稼人干农活都是自己干的,顶多是请别人相互帮忙,要是我们家出钱请人了,别人会说我们摆谱呢。”
呃,还有这个原因?爹娘是怕人说闲话,王福儿说道:“爹又开了四五亩地,娘,咱家就爹一个壮劳力,我们干活又不行,要是相互帮忙,到时候累着的也是爹,还不如请人过来,咱们出工钱,别人干活。说闲话的就让他说去,反正不管咋样,都要有人说,咱们为啥因为怕被别人说闲话,让我们自己累着?咱们一没偷二没抢的,正正当当的,该是那些说酸话的人不好意思才是。”王福儿心里都想好了,这人那,都是欺软怕硬的,自己家就是请人帮工了又咋样?
说不定很多人都想来呢。而且自家能请得起帮工了,也说明自己家在王家村也是举足轻重的了,这和请那些女人来滚鸡蛋不是一个道理?只不过一个是以前农闲的时候,一个是农忙的时候,农闲的时候,请人家过来做活,或许不会怨气那么大,但是农闲的时候,大家都累的跟狗一样,你家里能请人了,肯定是有些人心里不舒坦,说酸话,但是也就是说说酸话罢了,他们还想咋样?反正如今自己家也不是好惹的了。
王福儿的一番话,让戚氏听进去了,王铜锁还想说些啥,戚氏道:“福儿说的有理,咱就请帮工,又不是免费请的,我也不怕人说了。”自己的男人自己不疼谁疼?小宝还小呢,家里的顶梁柱可不能累垮了!
☆、狼来啦!
村里有的是田比较少的人;自家农活干完了;有的是去给周地主打短工;有的就去县里,镇上干活去了;所以王铜锁家请人帮工的消息一出来;倒是有好几个人家过来要来干活。*。***王铜锁和他们讲好了价格;戚氏又是个好心的,中午还管一顿饭;里面油气又多,大家是吃的好;干活也足,用了两天就把这苞谷全部收了起来;这院子里到处都是金黄黄的苞谷棒子。看得人心里暖洋洋的。全家都松了一口气,有了这苞谷,到时候可就不愁了!
等书上的叶子看是落下的时候,宋长卿自己过来,给王福儿送了一条不知道啥品种的狗,狼狗也不像,宋长卿说道:“你不是说要养条狗吗?这条狗正合适,我找了好多天才找到这样的,从小养起,到时候它只听你的话。”
王福儿问道:“你现在不去学堂里去了?”
“家里给我专门请了先生,我现在在家里学呢,我爹说我也要开始学医了,他每天还要教我呢。”
“那你不是更没有时间出来玩了?你今天不是偷跑出来的?”
宋长卿说道:“我还用得着偷跑?我想出来就出来呢。对了,今天我过来,你要给我做好吃的,不然我太亏了!”
王福儿有些无语,“你家里没有好吃的啊,还跑到我家。我家里可没有大鱼大肉。”
“大鱼大肉不一定好吃,你们家里做的饭就是香!我不管,你今天不管我饭,我还就赖着不走了!”这小子耍起了无赖了。
“你就不去看看秀才公?”
“那你跟我一起去呗。”
“你是怕你舅公说你吧。”
“谁说的?我怕个啥?”宋长卿别别扭扭,“你到底跟不跟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