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他们还没到家,大个儿在路边就堵住了何雨柱,说道:
“柱子,队长让我喊你一块儿去参与抓捕。”
何雨柱看着远处推着车子在等他的冉秋月,跑过去,不好意思地说道:“秋月,我有任务,得马上走,今晚……”
冉秋月却没有生气:“柱子,你去吧,我会照顾好雨水的。”
何雨柱心想要不是时间紧急,我非得好好教教你怎么说话,我是去执行任务怎么让你一说就跟九死一生了一样?
何雨柱从上衣兜里拿出两块巧克力,递给冉秋月,这是他今天找那个掮客问话的时候顺便买来的。
冉秋月接过来,瞪大眼睛;“巧克力?”
何雨柱说道:“给你准备的饭后甜点,好了,时间来不及了,我先走了。雨水,要听冉老师的话,知道吗?”
何雨水两眼呆呆地盯着巧克力,流着口水点着头。
何雨柱摇摇头,对冉秋月笑了笑,就走了。
路上,何雨柱问道:“这是要去抓谁啊?怎么这么急啊?”
大个儿说道:“二队、三队今天把那两个男人的身份都搞清楚了,左手属于一个拳师,是老母会的,信奉什么无声老母,为人是无恶不作,什么强抢民女、骗财骗色啥的,就没有他不做的。
“后来国家整顿会道门,这小子就藏起来不露头了。
“这小子练得是左手拳,左手比右手大了一圈呢,所以我们一问,就问出来是他了。
“左腿呢,则是属于一个拉车的,解放后改蹬三轮儿了,在电厂食堂当了拉菜的师傅。
“这小子表面老实,可据解放前一起拉车的那帮人揭发,这小子曾给国党官员拉过洋车。
“后来三队顺着这条线一查,可了不得了。
“包他的车的那个国党官员在解放前跑去小岛了,临走前看他老实可靠,就托他照顾自己的家眷。
“说过几天回派人接他们走,结果一去就没了音信。
“这小子看着国党是回不来了,竟然趁机强奸了东家的太太、姨太太、小姐、丫鬟,连老妈子都没放过。
“玩够了以后,都杀了扔进了井里。
“那会儿局势很乱,四九城里,乱兵横行,什么晋绥军、中央军、教导队、税警武装,几股势力,你争我夺,到处为非作歹,弄得人心惶惶……
“这个案子出了之后,当时的旧警察,一直就按匪兵作乱处理的,谁知道后面竟然还藏着这么一档子事儿。”
何雨柱一边蹬,一边问:“除了这几个人都是罪大恶极的人之外,还有什么共同点吗?”
大个儿一边蹬一边说道:“有啊,他们十几天前都去看过一个大夫,我们怀疑这个大夫就是凶手,所以这才去抓他嘛!”
到了警局,大家都严阵以待,大队长分配了任务之后,就出发了,
结果到了那个医生住的地方,发现这个人早就自杀了,尸体都臭了,在他的日记本里,记录了他作案的经过:
医生名叫安子和,他原本是协和医院的外科大夫,因为受到同事的排挤,所以愤然辞职,开了一个小诊所,专门给人看难言之隐、男女之病。
被害的这五个人都是他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