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洗了手,回到屋里,笑着对冉秋月、雨水说道:“等急了吧?咱们这就开饭。”
说着,把刚才炒好的菜端上来,虽然都是白菜、萝卜、土豆、雪里蕻,可都是荤油加猪肉渣炒的,火候、配料都拿捏的刚刚好,一端上来,那是香气四溢!
冉秋月惊讶地说道:“柱子,在路上你说你手艺好,我还以为你是吹牛呢,想不到你手艺真的这么好?”
何雨柱不好意思贪别人的功劳,谦虚地说道:“几个家常菜,随便做做。”
冉秋月不同意,说道:“家常菜才是最显功夫的。”
正在何雨柱等人吃饭的时候几个穿中山装的人进了四合院,在前院当门神的三大爷看见,赶紧迎了上去,满脸堆笑地问道:
“这几位同志,你们是找人还是?”
阎埠贵看着这几个人都穿着板正的中山装,上衣口袋还插着钢笔,知道应该背景不凡,所以说话很客气。
为首的一个很有威严的中年人问道:“请问何雨柱是住这个院儿吗?”
阎埠贵忙点头,说道:“中院那间正房就是,我带您过去。”
说着,很有皇协军气质的领着几个人往中院走,边走边问:“几位领导找何雨柱是?”
中年人答道:“我们接到举报,说是何雨柱贿赂街道主任,买到了一个警察岗位,所以过来调查一下。
“你是这个院儿的住户,何雨柱这个人为人怎么样?你认为他能当的了警察吗?”
“他当了六!”阎埠贵想到下午何雨柱进院时对他嘴臭,立刻报复道:“他们家世世代代都是当厨子的,大字识不了一筐,扁担倒了认不出那是个一。要说他去派出所当厨子我信,当警察?”
阎埠贵摇了摇头。
这时易忠海、刘海中也迎了出来,在阎埠贵告诉两人情况之后。
刘海中率先说道:“警察同志,我是这个院的二大爷,刘海中,也算是这个院的领导人员之一。
“配合你们办案,既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也是我们的荣幸!
“这个傻柱,就是何雨柱,他怎么配当警察呢?
“他父亲何大清曾经给日伪高官做过饭,现在潜逃了。
“我怀疑何雨柱是奉何大清之命打入我们内部的特务!”
好嘛,这是恨何雨柱不死啊!
易忠海也开口道:
“几位领导,我叫易忠海,是居委会任命的调解员。”易忠海不像刘海中那么不着调,吹嘘自己是什么领导,而是把姿态放的很低,他见几位领导不说话,便继续说道:
“要说何雨柱是特务,那太夸张了。但是要说他能凭自己本事当警察,我也不信。听说他爸何大清走之前,给他留了一大笔钱,他又年轻、心气高……”
易忠海的言外之意是说何雨柱拿着这笔钱买了一个警察的岗位。
几个中山装相互看了一眼,都没作声,但为首的中年人心中俨然已经认定何雨柱是行贿犯了!
阎埠贵领着几个中山装进了何雨柱家,中年人便问道:
“谁是何雨柱?”
家里呼啦啦闯进这么多人来,何雨柱先安抚了一下有些受惊的冉秋月,然后站起来,说道:
“我就是何雨柱,你们是?”
中年人说道:“我们是区里派来,有些事需要你配合调查。”
何雨柱看着中年人一副司马脸,心中不爽,于是说道:“我对象和妹妹正在吃饭,我们出去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