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黑市夫人,我要你成为公爵夫人,我的老婆。”向豪捷竟像在宣示一件重大的事,相当认真。
柔逸羞耻于自己竟是窃喜的,她忍不住苛责自己的贪婪。“你要拿你那位未婚妻怎么办?”
“如果你和外界一样,以为我会娶黛安,我可以告诉你,她只是我的恩人,没有男女之情,她和我根本不搭。”向豪捷不以为然。
柔逸心中的欣喜在扩大,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可以拥有他。“那……我们搭吗?我没说过我爱你啊!”
“还用说吗?”他牵唇一笑,热情地吻她,将她压抵在枕上说:“你的身子、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了!”
热浪袭上她的眼,她伸出双臂搂住他的颈子,将他紧圈在纤细的臂弯中,她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他却已看得十分清楚。
“为什么吝于提醒我你爱着我?”他把脸埋进她的颈窝,暖暖的气息流窜在她的发间。
“你忘了我,我说了又有什么用?”
她说得是。他苦笑,声音低沉地问:“告诉我那天你是怎么过的?”
“哪天?”
“半年前我们分开的那天。”
噢!如果可以,她只愿当那是一场恶梦,不愿去回想。“我长那么大第一次感到心碎……我一直等待,直到以为没有希望……我一个人去了那片带走你的海上……”她哽咽。
他诧异地支起有力的双臂,不敢相信地瞥着她。“你一个人去那做什么?”
“我去向你说一句话,还送了你一点东西。”她羞于说明。
“我必须知道。”
“你已经知道我说什么啦,你不是说我的眼神和身子都告诉你了。”她细声吐露。
他打心底笑出来。“还有呢?你送了什么给我?”
“我的发。”她的话小声得像是含在嘴里咕哝。“我想……我们已是一夜夫妻。”
他为她动容,目光犹如发亮的星辰,心似万马狂奔,单臂托起她柔软的腰肢,手指轻抬起她羞怯的下巴,在她粉嫩的唇上撒下无数怜爱的吻。幸好他来找她,幸好他留下来等她,否则他将会一辈子都不知道有个小女人为他做了什么!而现在是他该有所做为的时候了。
“我等不及了……”他在她唇办上低吼。
她不懂他在说什么。
“我要你马上嫁给我。”他重重地吻她,搂着她下床。“你房里的灯在哪里?开灯换件衣服,我们去教堂。”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呢!”
“万能的天父不打烊。”他很快穿上衣裤,催促她更衣。
“太疯狂了!”她又惊又喜又慌乱的,开灯找衣服穿上,边扣扣子手还发颤着,见他坐在床沿等待,脸上挂着笑,她不忍拒绝。
等她穿好,他立刻拉着她下楼,他们一路笑着,像孩子般快乐。向豪捷还打了通电话邀正在台湾的霸王和狼主来观礼,当他们找到等待的司机时,他已在驾驶座上打瞌睡。
“向先生,您要回饭店了吗?”司机一见他俩回到车内,打起精神问。
“不,我要去玫瑰教堂,你立刻送我们去。”向豪捷下令,司机立刻把车开往教堂。
柔逸见他把“玫瑰教堂”说得顺溜,好奇地问他:“你住英国,怎么知道这里有座玫瑰教堂?”
“我认识的一位老神父,他十年前分派来台湾的玫瑰教堂,我长年越洋资助那教堂。”
“你资助教堂?你是有信仰的吗?你信上帝?”柔逸很惊讶这个新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