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龙一屁股就坐到病chuáng上,是正面坐上去的,对着曹二狗:“人家天天跟我混在一块打比赛,什么都听我的,可能习惯了,不是怕,你呢?你倒是不怕我,也不听,然后就挨刀子吧曹二狗还是尽量维持不在乎的表情:“出来混么,迟早都要挨,只是是那个苏娃,你说好一年我们就要收拾他,正好!”
陆文龙点头:“是要收拾,但要有步骤,一点点的来,你自己不小心,这次就安安心心的受惩罚,一直呆在医院里,别想参加这一拨的事儿!”
曹二狗有点愣住:“不是吧?”
陆文龙依旧还是那个有点笑笑的表情:“我们是兄弟,相互之间再了解不过,你是个热血上头的xìng子,所以我一直叫你要听我的话,并不是为了谁是大哥,我叫你大哥都可以,但只为了你别出岔子,这次运气好,没什么大碍要是那一刀高点,嘿嘿,万一你扎你心脏上了,你觉得我还能跟你说这些么?”
曹狗张张嘴没说出来,看着陆文龙,眼神幽怨。
陆文龙继续liáo拨他:“胖子打算开个新的场子,也是我们的新地盘,估计能赚钱,也有你的份,虽然你现在出不了什么力就当你挨刀的功劳……”
曹二狗张大嘴,满脸的期盼!
陆文龙自己叨叨:“今天我和阿竹已经有点苗头,准备几天就打算先动手,你可得好好养伤,到时候看看我们的战绩!”
曹二狗要哭:“别这样啊!我改……还不成么?”
陆文龙摇头:“做错了就得受惩罚,亲兄弟明算账,你觉得我说错没?”
曹二狗使劲摇头:“没错!没错!我态度好嘛,坦白从宽了!”说着又有流口水的迹象有尾巴的话一定会摇。
陆文龙拍拍他的脚:“先躺足七天吧,一直都会有小弟在这边守着你的,自己好好琢磨以后怎么才能保住自己………………”
曹二狗掰手指头:“七天!你们这七天千万少搞点事儿啊,苏娃起码要留给我……”
少搞事儿就不是混混了!
既然有了方向,第二天四五个小崽子们就开始跟上那个杨老四了,三个台球场大台主之一,在北城台球场数量排第二的那个。
消息很确切,因为数量最多的那个打算约了六七张台子那个把他赶出去,杨老四就摆条件,要这两家给足够的价码收台子,他拿钱请人搞曹二狗,他来占西城台球场那两家答应了这个办法。
余竹亲自带人去跟了两天,mō清楚他回家路线………………
很简单,陆文龙带了阿光小白彭俊和阿林阿生两组人,没用球棍,就是提着方楞木,第三天晚上就在杨老四收摊回家的路上把他给截住了。
小县城的晚上路灯都不算很多,就在旧城区一处巷子,杨老四带着一个人,也是住在他那片的,带出来平时帮着守台子,顺带当个伴,刚走进去,就被后面呼的一声劲风声吓一跳!
刚把头转过去一半,一棍狠狠的砸在后颈窝!
两人几乎是同时都被砸的!
第一反应就是被人伏击了,根本就没打主意打,赶紧跑啊,杨老四居然还来了句:“分开跑!”
特别就是找的这段巷子,陆文龙和阿林就死死的靠墙站在黑暗里,一丈宽不到的巷子,就这么放过去就挥棍,干净利索!
虽然不至于一棍就打倒在地,还是疼得够呛,有点踉跄,那个伴真的就打算转身跑,闷着头刚想挨两下冲过去,就被阿林横着一个挥棍,重重的打在膝盖上,真的很熟练,陆文龙顺势就是一棍再砸他肩胛骨上,一下就疼得这位横躺在地,在巷子口负责防止漏网的阿生才过来,三人默不作声的把这人使劲的打了几棍,那人刚叫了两声,陆文龙掏出一个拇指粗的小电筒看看脸,摇摇头,站起来,阿生就从旁边地上抓起一瓶事先放在这里的白酒瓶,拧开盖,一股脑的倒上去………………
一股浓重的煤油味就散发开来!
阿生mō出个打火机磨了两下,被吓得hún飞魄散的家伙简直一动不动了!
阿林顺手掏出一张准备好的毛巾塞他嘴里,用棍子帮这位翻了个身趴在地上,阿生居然又把剩的煤油倒上去!
陆文龙不管这边了,转头往黑乎乎的巷子另一头走………………唱头就是阿光小白他们守着的,这三位不是全垒打的成员,下可就更狠了…………
彭俊仗着身高手长,横着就是一棍齐腰,直接都打在杨老四的腹部!
小白一棍砸膝盖正面,硬碰硬,似乎能听见什么让人牙紧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叫,阿光一棍不算太重,直接朝着嘴部砸过来的!
一下就把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打倒在地,也用小电筒看看脸,很有点运气不错的感觉,彭俊依旧是一声不吭的把一瓶煤油也倒在这位身上,这就不用趴着了,直接往脸上倒。
火光中浓烈的煤油味立刻吓得杨老四呆若木鸡!
陆文龙过来确认一下人,拍拍小白的肩膀,蹲下来慢慢把打火机靠近杨老四的脸,嚓嚓嚓的声音…煤油打火机的齿轮把打火石溅出压住他的三个少年没有丝毫的怜惜,手动打手,脚动打脚!
陆文龙蹲他侧面:“为什么搞你,你自己心里面明白…幸好那一刀没要了他的命,不然我们就要你的命!”
被阿光踩住了脸的杨老四呜呜了两句,又被彭俊抽了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