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在二人说这两句话的功夫,奉疆已经脱掉了盔甲,迫不及待的就熊抱上了徐潜。
“辛苦阿潜了,明明阿潜那么怕冷,还要麻烦阿潜来回往义父那儿跑。你知道,上次真的把我吓坏了。”
想起先前那事,奉疆还在后怕。不由自主地将徐潜抱紧了些,将自己的脑袋深埋在徐潜颈窝。
“那不都过去好久了吗,再说,我现在不也没事。”
“你还好意思说。”
奉疆在徐潜腰上掐了一把,有些生气的说到:“自己冷也不知道说,阿潜是小孩子吗?”
“我才不是小孩儿。”
徐潜有些气愤的推开了奉疆,顺势想要脱下笨重的毛氅,却被奉疆又重新裹了回去。
“不许脱。”奉疆态度强硬的说到。
徐潜瞪了他一眼,“这是在房间里!”
“在房间里也不允许脱!”
“我热!”
“那也不许!”
徐潜:“……”
这座山雕又在搞什么?
其实这也不怪奉疆。主要还是因为徐潜上一次病的太过厉害。
北疆的天气就是这样。在下第一场雪之前会冷上很长一段时间,并且北疆气候干燥,寒风每刮上一阵就恨不得刮走人身上全部水分。
徐潜本来就天生体寒,加之膝盖有伤。在咸阳时还没这么严重,到了冬天也会疼,但稍稍忍忍就会好。只是这次徐潜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北疆的冬天。水土不服加之身上的伤一起作祟,徐潜很快就病倒了。
徐潜这一病就是一个月,一个月里,还得耗费灵力为李册调养。那一个月时间里,奉疆都感觉自己的心老了十岁,每天都恨不得把徐潜挂在身上。
不过徐潜毕竟还是年轻,病了一个月后居然莫名其妙的就自己好了。不过从此以后奉疆对他的严加看管就简直到了过分的程度。
出门必须穿毛氅是最基本的,非必要不外出,必须外出每次在外面不能超过半个时辰。
这下竟然连在房间里都还要他穿着毛氅。
简直不能忍。
“我又不是瓷娃娃,哪有那么容易碎!”
徐潜抬手拍开了奉疆的手,转身背对着奉疆就脱了下毛氅。
“再说了,”徐潜边说着,边将毛氅叠好,悄悄瞥了一眼奉疆,“我来窑城又不是享乐的,每天都在屋子里呆着像什么话。”
奉疆很委屈,像是挨训的小狗一样耸搭着脑袋,一言不发的盯着地板。
徐潜叹了口气,将毛氅放好后走到奉疆面前,双手捧起奉疆脑袋说到:“先前是我大意了,之后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屋子里很暖和,我现在也不冷的。你不是能感受到吗?”说着,徐潜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确实,奉疆能感觉得到捧着自己脸的双手很暖和。奉疆拉下了徐潜的一只手,顺势在对方唇上轻点了一下。明明这样的事两人已经做了很多次了,但徐潜心还是快速的跳了起来。
“是我太紧张了,但是我还是不想看到阿潜受伤或是生病。”奉疆一边吻着徐潜的手,一边说到。
“说起来,阿潜这次替义父输送灵力又提前了。”奉疆还在吻着徐潜的手,看起来这个问题就只是顺便提了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