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把他按住!”
“是!”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
奉疆拔出自己的佩刀,慢慢走向信使,森冷的说到:“只是想让阁下带个回信罢了~”
奉疆朝左右示意了一眼道:“把他嘴掰开!”
“别,”信使一脸惊恐,看着奉疆就像是看着索自己命的恶鬼,哀求道:“求你,求将军,不要!”
在信使一片求饶声中,一名士兵毫不留情的掰开了信使哇哇乱叫的嘴。
“奉将军,好了!”
“嗯。”
奉疆应了一声,盯着信使口腔里滚动着的舌头,凌着目光,引着手里的佩刀就想要剜下那三寸绯红。
只是刀才刚刚碰到,奉疆的手腕就被另一只手扣住。
“够了!”徐潜冷声道。
“松手!”
“两军交战不杀来使,奉将军何至于做到如此地步!”
“监军大人觉得北疆跟元秦还有议和的可能?再者,谁说我要杀他?”奉疆痞笑了一下,“他页乌俈伤我义父,杀我国民。这信使气焰嚣张侮辱诋毁大将军。我饶他一命已是开恩,监军大人可还要说什么?”
“那你如此行径,不也是断了他的活路?”
“监军大人,这不是咸阳,更加不是予松山。这是北疆,你问问在座的诸位,你的那套仁义道德看看他们认还是不认!”
徐潜环视了一眼四周,果然,这群久经杀伐的人眼里此时透出嗜血的本性。
“松手!”奉疆再次沉声道。
徐潜皱着眉看着奉疆,奉疆那张脸上满是疏离。最终妥协的松开了手,一转身气势汹汹的走出了议事堂。
“啊!”
刚出议事堂,身后就传来惨痛的呼喊声。徐潜回头看了一眼,一股血腥气就顺着空气飘进了徐潜的鼻腔。徐潜皱紧了眉头,转身毫不留恋的远离了这令他作呕的地方。
议事堂里,信使捂住自己的嘴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鲜血源源不断的从口腔涌出来,将身下的毯地都染成了绯红色。
“回去告诉页乌俈,下次我定要取了他的狗头!”
“呜~呜~”
“哦!差点忘了,你说不了话了啊。那可怎么办?”奉疆环视了一眼四周问道:“你们说该怎么办?”
“这……”
不知道,没人说得出来该怎么办。奉将军看起来很生气,此时还是少惹他得好。
“哦~我知道了。”
奉疆转过身看着地上可怜兮兮的信使,蹲下了身,有些兴奋,又有些不忍地说道:“只是过程有点疼,你可得好好忍住啊~”
北疆营帐。
两名北疆武士扛着奄奄一息的信使来到页乌俈跟前,信使嘴里还在不住地流着鲜血,在这寒冷的严冬,额头上都还有汗不住的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