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什……”
“喂,你这臭小子,怎么还在这磨磨蹭蹭的!”
背后突然冒出的北疆话吓了页乌俈一跳,页乌俈迅速将男人挡在身后,自己则做出卑躬屈膝的姿态,等着惩罚的到来。
果然,那人二话没说,一上来就一脚踹在了页乌俈肚子上。页乌俈感觉自己的肚子一阵痉挛,双手抱着肚子痛得跪在了地上。
“一时没看住你就在偷懒!”
“咚!”
那人又踢了页乌俈一脚,这下页乌俈被踢得倒在了地上。
“对不起~”
“你说什么?”那人又补上一脚,问道:“说大点声,谁能听见你在说什么!”
“对不起!”
页乌俈跪趴在上求着饶,“我错了,我下次不敢再偷懒了,求你不要打了!”
“哼!”
那人啐了一口口水在页乌俈头上,一只脚踩在页乌俈的肩膀上,一用力,页乌俈整个上半身就着了地。滑稽的是,他的屁股还朝着天。
“哼!这次就先放过你!你小子要是再敢有下次,老子绝对饶不了你!”
“谢谢!谢谢!”
“呵,哈哈哈哈!”
男人大笑了两声,用脚掌拍了拍页乌俈的头,说了句“这才像话嘛~!”后便扬长而去。
页乌俈满口谢谢时脸是着地的。等到他再次抬起头来是脸上全是黄土尘灰,有些地方还渗出丝丝血迹。
“我不想等太长时间,我想现在就开始我的计划,你也会帮我吗?”页乌俈站起了身,开口说到。
“当然可以。”
刚才消失不见得男人此时又再次出现。
男人递给了页乌俈一条手帕,页乌俈看着手帕愣了一下,倔强的扭过了头,用自己得手抹下了脸上大部分得泥土。
“别同情我,我不需要。”
说完,页乌俈重新走到马厩前,往石槽里分发着马匹得口粮。
等他再一次转过了头时,男人已经不在了。
三年后,谷越城坚戈寝居外,页乌俈独身一人走近了这里。
北疆到了冬天就是极寒之地,外面的雪已是盖上了一层又一层了。页乌俈穿着干净奢华的羊毛袄子,带着一顶厚厚的帽子,露在外面的脸颊还是不可避免的染上了红色。
看见来人,守卫行礼道:“大人。”
“嗯!”
页乌俈应了声,守卫还恭敬的替页乌俈开了门。页乌俈就这样连手都没抬下,就理直气壮的踏进了坚戈寝居。
见页乌俈进来,随侍在艰戈床边的侍女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