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你个~小混蛋~”
“阿肆多乖啊~我都想你了~黑爷~”
“艹!有活儿!我们还得干活呢!小~啊~”
……
古老的青铜门前,总有许多热闹……
沉重的门静悄悄的打开了一个缝隙,烟雾缭绕,比蒸桑拿的蒸汽还足。
哑巴张稳步走出,身后还跟着一个女的。
“啊呀,这门后还发媳妇吗?”
本来还处于震惊情绪的陈雯锦,突然被媳妇了,她一时没找到是谁在说话,一定神儿才发现,翘着二郎腿晃荡的黑爷,居然是坐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人蹲着,被坐在他肩背上的黑爷一挡,跟不存在似的。
“呵~可惜是别人的媳妇~”黑爷笑眯眯的溜缝。
“黑爷,你这出门还带成精的凳子。”陈雯锦意图看清那人是谁,可是黑爷挡的极严,只好试探一下。
“呵~总比你一个人强吧!唉,怎么也得带条狗啊!一个人孤单寂寞不说,万一被谁扣下做了压寨夫人可怎么整!”黑爷自己都没舍得欺负,当然也不许别人说半个不字。
陈雯锦一想到自家那条狗!啊呸!带沟里去了!她别开头不再跟黑爷说话,也不想探究到底是谁了。不期然想到那个人,努力压下心底的遗憾,能遇见惊艳一生的人就是运气了,又何必朝朝暮暮呢。
更气的是小客子,呜呜呜,他家族长的脸啊!哦,戴了人皮面具,可那也受不了啊!能更不要脸点吗!啊!至于那么……
小客子气鼓鼓的对着石头,简直要自闭了。
哑巴张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至于坐屁股底下这事儿,谁欺负谁还说不准呢,毕竟到底是抖腿还是腿抖,那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哑巴张只是把身上的铠甲脱下来,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这么好用的东西,一定要收好备用。
阿肆也不想知道具体是什么,他啊,就是来郊游的。
活干完了,几个人就迅速撤离了,黑爷搭着阿肆的肩膀,意思意思的抬抬腿,出了地宫阿肆就降速了。
哑巴张扫了两个人一眼,继续走,哑巴张的带领着人,找到一个有温泉的裂缝里过夜,并不在意队伍里丢了两个人。
黑爷最后还是干脆伏在阿肆背上,谁也不知道他墨镜后的眼睛是不是闭上了,反正阿肆是把人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