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要我兄弟搬出去?”
忽然,梁家兄弟从外面冲进来。
梁虎更是怒气冲冲地跑到都头面前,怒道:“都头大人,这些,好像不是县衙规定的东西吧?这明明就是你们捏造事实!”
“什么?你竟然敢说本都头捏造事实?”
都头站起身来,脸色阴沉:“好大的胆子,你竟敢污蔑朝廷命官!”
杨轩心中嗤笑一声,什么时候一个县城的破都头,也敢自称朝廷命官了?
“二弟,不得无礼!”
梁龙及时制止了自己的弟弟:“都头大人,我等在此地务农,好像也没有什么得罪都头大人的地方!”
“都头大人为何要紧紧地咬着我们不放呢?”
“倘若都头大人今天一定要坚持的话,那我们只好去县城走一遭,和县令大人当面说一说此事!”
梁龙三言两语就已经让都头面色变换。
县衙那个县令是何等的迂腐,都头是最为头疼的。
那基本上是油盐不进,给他送礼也不要。
“哼!”
都头冷哼一声:“既然你们不愿意搬走,那等这房倒屋塌的时候,我们县衙可是概不负责!”
“这就不劳都头费心了!”
都头眼看没办法找茬,忽然灵机一动,看了看屋内:“明知道本都头来了,你妻子为何不出来?”
“是不是故意怠慢本都头?”
杨轩无奈,只得开门将秦羽瑶叫了出来。
都头一怔,上上下下打量起了秦羽瑶,总感觉有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
“杨轩,本都头怎么记得,当日你领回来的妻子,和她并不是一个人呢?”
“都头大人说笑了,难道在下还能凭空变出来一个不成?”
杨轩淡定地回答道。
都头狐疑地扫视了一圈,当日他也没工夫去过度关注一个丑女人。
只是记得对方面容黑丑无比,难以入目。
今日这女人也是满脸黝黑,头发散乱,好像也差不多。
摇了摇头,都头不再想这么多。
“杨轩,既然你手上有那药丸,你们黄泥村的赋税问题,可就要重新计算了!”
“如果你们务农的话,赋税每年是五百两!现在你们售卖药丸,属于经商!”
“经商的话,赋税每年是五千两!完不成,全村充军!”
“什么?”
梁虎这暴脾气,一听直接跳起来:“五千两?”
杨轩脸色也是一阵变换,没想到这个都头竟然开出来如此天价。
“呵呵,这可不是本都头凭空捏造,这可是王朝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