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淤清了一整天,回家王老根吃过饭,喝了二两衅倒头就睡,李银花使劲掐他都醒不过来,就气闷的在灯下绣花,专心得紧,也没注意阿黄吠了两声,被王小春喝了一嗓子才缩回去。
林玉兰进屋就脱个精光,爬到床上双腿夹住那玩意儿就磨。
“你再磨能让你磨脱皮了……”
王小春推开她双腿,往下头一瞅,水是不少,就是不够滑,摸了几把,才粘乎起来。就把她双腿扛到肩上,往前一挺。
捣鼓了一阵,瞅她闭着眼享受,就生气的掐了她胸一下。
“你上来。”
“你不是不喜欢我在上头?”
“屁话,我累一天了,轮到你劳动了。”
林玉兰那条柳条腰,摇得跟钟摆似的,似乎都不知道累是啥,一个劲的前后上下,等她实在没力气了,才趴下来。
碰到他那玩意儿还是硬得像铁棒,就知道今晚脱不了又要用嘴。
“那牛老二家的婆娘娶几年了?”
“你又瞧上人家了?你就不怕牛老二收拾你?”
“切,我怕他?哼哼,好笑。”
林玉兰不动嘴了,瞅了他半晌,突然伸手在他腰肉上一掐:“你不傻吧?”
“谁说的?全王庄就我最傻。”
王小春见她话多,就按住她脑袋,让她继续劳动。
樱桃小嘴一张一合的,舌尖灵活得不像话,比那起春的草蛇还滑溜,没得半拉钟,就一泄如注。
林玉兰吞咽下去,拿早准备好的手帕擦了把嘴,就贴他身上,任由他手在她胸前逞威。
跟白面馒头似的,怎么玩都不嫌腻,这弄得一阵,她就低头求饶。
火起来了,身子可受不了,再折磨早晚身体得垮。
瞧她穿衣服,就知她要走了,王小春抱她在腿上坐了会儿,就瞧她翻墙走了。
心里倒在想别的事,那牛老二的婆娘叫黄希,是外乡人,嫁给他还没到半年,肚皮不见大,家里求神问佛的,乡里的送子观音庙都去了七八趟了,县里的真武观也没放过,碧霞元君、金花夫人、子孙娘娘都拜了,不管用。
牛老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