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莫名其妙么?”江宁望着云阳离开的身影喃喃自语。
然后看了眼还在吃的阿丑,没好气地骂道:“还吃,也不嫌脏。”说完便离开了。
阿丑塞了一大口菜,赶忙追了上去,含糊不清地问道:“少爷,去哪啊?”
“上班!”江宁吐出两个字。
“上班,是什么?“我也要去。”阿丑问道。
“我去当值,你去干什么?”江宁转身敲了一下阿丑的脑袋。
阿丑吃痛,摸着脑袋嘟囔道:“当值就当值,干嘛说些让人听不懂的。”
天武院,丁字卫的小院的屋子中,江宁看着窗外,心事重重。
“自已虽说不想背云安破身的锅,但说不背就能不背的么?”江宁想着想着,露出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大胖子看了一眼江宁,安慰道:“兄弟,虽说丁字号地位低了些,但比起平头百姓已经很不错了,每天就这么闲着,领领俸禄,这样一想不是也挺好。”
一旁的秦小碗对邱武的话嗤之以鼻,暗自道:“小宁子哪里是因为丁字号伤神,定是昨天回家被妻子训斥了,这有钱人家的赘婿真是不好当。”
秦小碗感叹之后,有些同情地看向了江宁。
就在江宁心烦意乱之时,皇宫中的李恒正在大发雷霆,几个茶盏被摔得粉碎,散落一地。王公公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不是让你把那婆子处理了么?怎么就传得人尽皆知了?”李恒怒声问道。
平时威风八面的大太监王公公此时噤若寒蝉,一个劲地喊着皇上息怒。
“给我去查,查不出来,你也别回来了。”李恒又摔了个杯子。
大太监王公公跪着爬出了大殿,出了大殿,一刻也不敢耽搁地离开了。
王公公走后,李恒慢慢坐了下来,眼中虽有怒色,但脸上早已恢复了平静,显然,他并没有刚才表现得那么愤怒。
“你们也去查查。”李恒幽幽开口。
一个黑衣斗篷人刚要领命而去,李恒突然问道:“江宁和国师间的关系查得怎样了。”
“目前查到的,他们并无交集。”
“去吧!”李恒摆了摆手。
待黑衣斗篷人走后,李恒有些无奈地叹道:“云安啊云安,你看你干的蠢事。”
与此同时,定国公府上,江天得意非凡,得意过后,江天想到了什么,他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管家李绅问:“李叔,若皇上以谣言之论压下此事,到时该如何?”
李绅胜券在握地笑了笑,摸了一下下巴:“要平息谣言,哪有那么容易,若不能自证清白,只会愈演愈烈,但自证清白,皇上他敢么?那个被杀的嬷嬷就说明了一切,只要不让皇帝弄虚作假就行,退一步说,众口铄金,真假有时并不重要。”
镇国公府,独孤小独愁眉苦脸,若云安公主不是处子之身的事没有传出去,他娶了也就娶了,最多当个家丑,如今却闹得人尽皆知,若还把云安娶回来,怕是要被人耻笑,永远抬不起头来。
这种事情,镇国公此时也感到为难,最后只得叹了一口气:“这事你自已看着办,娶与不娶我都不反对。”
云安公主此时也没想到事态会有些失控,但她却没有太多慌乱,想着与自已双修的男子,云安冷冷道:“这一切因你而起,莫要让我知道你是谁,不然……”
一股尿意袭来,江宁看向邱武问:“武哥,茅房在哪?”
“大的还是小的?”邱武漫不经心地问。
“小的。”
“小的,去外面杂草里解决一下就行了,丁字号的茅房去年就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