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走后,江宁转身问道:“和尚当真能做使臣?”
“赵国的国教是佛教,大佛寺被封为该国寺,与我大秦不同,赵国的国教拥有极大的权力。”云安公主说着陷入了沉思:“父皇为何让江宁做接待使?”
江宁此时也在心中思考这个问题,眼睛眯了眯。
“你昨晚去了哪里?”云阳公主再次出声问道。
“卧槽。”江宁暗骂一声,然后讪笑道:“既然陛下有旨,我得先去忙了。”言罢,江宁抬脚就走,片刻不敢停留。
看着江宁有些落荒而逃的样子,云阳公主对菊儿吩咐道:“让府中人去查查,昨晚有无好的诗词流传出来。”
菊儿领命而去,云安公主笑了笑,暗道:“云阳姐姐对诗词当真是痴迷。”
这时阿丑在两位公主身后探出头,小声问道:“公主,咱们府上的家法是什么?”
云阳转头:“你问这作甚?”
“我想知道是不是和公子的家法一样?”阿丑咬了咬唇,有些不好意思。
云阳公主和云安公主好奇地齐齐看向阿丑,异口同声问道:“你家少爷的家法是什么?”
“打屁股。”阿丑低头小声说道,然后又偷瞄了两位公主一眼。
“我的家法也是打屁股。”云阳笑了笑,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云安看了云阳一眼,心想:“云阳不会是想打江宁的屁股吧?”
“要脱裤子么?”阿丑又弱弱地问道。
“什么?你是说江宁打你屁股还脱裤子?”云阳一脸严肃。
阿丑连忙摇头,但在云阳公主看来,定是阿丑为维护江宁不敢承认。
此时云安则在想:“我该制定个怎样的家法?也打屁股吗?”
待云阳公主和云安公主都离开后,阿丑狡黠一笑,暗道:“若少爷被公主脱裤子打屁股,会不会很好玩。”想着想着,阿丑咯咯直笑。
江宁出了公主府,直奔礼部而去,迎来送往之事归礼部管,江宁是知晓的。
此时大太监已回到皇宫向李恒复命。
“旨意传达了?”李恒抬头看了一眼王公公问道。
“传达了,陛下。”王公公说完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何让江宁接待那些老秃驴?朕让礼部去给江宁要个说法,那些老秃驴嘴上应承,私下却装聋作哑。既然如此,朕便把江宁这个当事人摆在他们面前,朕倒要看看届时他们还有何借口理由。”
李恒自问自答,王公公陪着笑:“陛下英明,老奴岂敢多问。老奴今日见到个趣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说来让我听听。”李恒身体前倾,来了兴趣。
“老奴去传旨时,见到云阳公主、云安公主和江宁共处一室。”王公公观察着李恒的脸色,调整着语气小心翼翼地说道。
“是么?”李恒淡淡说了一句,然后陷入了沉思。王公公识趣地退了出去。
此时,江宁来到了礼部,被两个小吏挡在了门外,不让其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