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原来如此。”
尴尬的回忆瞬间被这个含有不屑之意的冷哼打破了。我朝夏尔看去,只见他一脸“我都懂了”的表情。
???
你懂什么了?
“葬仪屋,原来你对爵士是这种感情。(所以我输在了没有后门)”
“嗯?啊,被伯爵发现了吗?我的确很中意夫人(的身体),只可惜夫人不愿意接受(当)我(的实验体)呢。”
“葬仪屋,不得不说,你品位真差。(居然看上这种女人)”
???
怎么回事,隐藏掉的部分跟没隐藏没什么区别吧,是个人都听得出言外之意。你们是怎么做到在不同频道还能对话的。
“夏尔伯爵,我想我大概知道你为什么能独创玩具工厂。”
因为你想象力足够丰富。
:)
我和夏尔磁场真的不对付,每次见面都容易吵架(互相阴阳怪气)。这不,看他一言不发,那是要准备和我相互挖苦的前兆。
不过我们中间有个和事老。
“少爷,您还没告诉我,我们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看够闹剧的塞巴斯蒂安适当开口。
夏尔看了我一眼,良久才说道:“玛利亚·珍妮·吉莉,开膛手杰克杀死的最后一名女子。”他说完上前一步,视线却在我放下的那朵红玫瑰上停下。
顿了几秒,开口:“给死人送花送红玫瑰,爵士可真独特。”
“给死人送红裙子的伯爵,也挺独特的。”
“所以那场玫瑰花瓣雨是你洒的吧。”
询问的句子,肯定的语气。
“既然知道了,伯爵何必再询问一遍?”
“……为什么不进去。”
夏尔问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复杂。我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侧头又猛吸了一口烟,本来想恶趣味的将烟吐在他身上,转念一下对小孩子身体不好,就转头往天空吐烟。
“觉得不配吧。”
我不喜欢夏尔的还有一个原因很简单,我不喜欢不符合年龄的神情常出现在小孩子的脸上。我也不喜欢不爱笑的小孩。
小孩子就应该快快乐乐的成长,在爱意之中成长,而不是满脸写着算计,写着深沉,写着我的过往都是痛苦的……
这会让我觉得我喜欢的这个人类社会很脏很黑暗,让我觉得我对这一切都无可奈何,比如说我改变不了任何一个有既定未来的人。
安洁莉娜的死就是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