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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那里只有一点不太好,明明就是很糟糕。听到医生和我说乔纳森现在身体的很多器官开始衰竭的时候,我真的恨不得冲出去把那几个家伙都撕烂。
我回到床边,看着乔纳森。
的确,和原来的他相比瘦了好多,都快脱相了。
不能看,越看心里那股气越想发。
“夫人,如果不介意的话,能让我看一下吗?”
我抬头,是齐贝林。
我咽下喉咙里翻起的酸涩。
“当然可以了。”
毕竟在原著里,他们还是亦师亦友的关系。
齐贝林伸手摸了摸乔纳森的手、上臂、头,期间一直皱着眉头。我本就对此不抱什么希望,没想到对方却说:“也许我师父能救他。”
什么?
对不起,幸运来得太突然,让我差点没喜极而泣,但我必须谨慎,万一不是真的呢,我的期望不能太高,齐贝林不是说了么,只是‘也许’,但我还是没安耐住期待,问道:“那能将您师傅请来吗?当然,路费治疗费什么的我全部可以报销。”
我记得齐贝林的确有师傅,也是教他波纹的师傅。漫画里打迪奥的时候甚至请来英国过。
令我失望了,齐贝林摇了摇头说:“这个恐怕不行,从去年他们就闭关修行了,我联络不上。”
我的心情又沉入谷底。
“不过若是夫人您愿意相信我,我可以将他带去西藏找我师父。”
我觉得齐贝林可能是在报复我刚才的谎话连篇,不然为什么说话大喘气让我的心情忽上忽下?
“能治的可能性高吗?”
这次齐贝林没玩我,而是很肯定的点点头,“虽然不可能完全保证,但救治的可能性很高。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让他变成这副模样的药也是那边的。”
那颗心,稍稍放下来。能治的可能性很高的话为什么不放手一搏呢?总比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好。
“好,那就拜托您了。”
因为我看过漫画,也知道齐贝林这个为人,所以相信地很快,但齐贝林不尽然,他觉得他是我初见的人却如此信赖便一力担当,差点没把‘我就是死也会救活他’的决心写在脸上。
我想齐贝林满门忠烈不是开玩笑的,和身上易死的flag和强烈的责任心不是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