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这话一出,在场的众人惊呼不止,军棍杖责四十,这是能要了人命去的啊!
“不要,王爷王妃我们知错了求您饶了我们吧。这四十棍下去,我们会死的啊!”
原厨房管事杜嬷嬷连滚带爬的扑倒在他们夫妻二人的脚下,她想去抓陆豫的衣服结果在目光接触到他自带煞气的眼神之后。转头就扑到了江舒琬的脚下只是却不敢再试图伸手去触碰她:
“求王妃饶我们一命吧我们知错了,奴婢虽一时糊涂却也罪不至死啊王妃你宽宏大量救救我们吧。”
“娘!求王妃饶我娘一命吧!我娘只是一时糊涂,她不敢再犯的。”一个模样秀气的小丫鬟扑了出来抱着杜嬷嬷朝着江舒琬哀哀的哭求,那磕头磕到的额头出血的模样看着实在是可怜。
只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脸确实正好正对着陆豫和陆颂川二人那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模样二人正好能看得一清二楚。
陆豫此时正坐在旁人搬来的椅子上挨在江舒琬的身边低头把玩着她的手。
他一点点把自己的手指挤进她的指缝里与她十指相扣,紧握住她的手后又一会儿远看一会儿近看只觉得两人甚是相配心里满意的不得了。
陆颂川看着两人满不在乎的模样有些忍不住开口:
“六皇叔这是否罚太重了些。”
“奴大欺主,以下犯上罪不至死吗?”陆豫抬头,眼神轻飘飘的落在陆颂川的身上。
“……他们虽说是贪了些银子但也说不上奴大欺主吧。把人发卖了不就行了何至于就要处死。”
听见他的话,原本正低着头的江舒琬险些破防笑了出来。发卖和打死的区别大吗?哦,还是有点区别的,一个是死了一了百了,一个是生不如死。
“世子求您,求您救救奴婢的母亲。她年纪大了不论是四十棍还是发卖她都受不住的呀。”杜嬷嬷的女儿香月哭的梨花带雨,江舒琬却是记得她是如何害的月影落水至今昏迷不醒的又是如何与她母亲一起在府里大肆敛财的。
“噗。”江舒琬闻言轻笑一声向陆豫靠过去“夫君我记得你从前说过一个富商圈养童男童女的案子?”
陆豫见她靠向自己这边顿时连忙凑过去与她挨在一处“是,那富商被查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年过七十当时他的子女也说过这种话。不过最后他还是受了绞刑。
毕竟若是犯错的人年纪都大,子女哭求两句受不住便将他们的罪行揭过,那对于那些受害者来说天下便没有公道可言了。年龄大小不该,也不能是那些作奸犯科之人的保护伞!他们犯了法那就应该负责,哪怕是死也是他们该受的。”
陆豫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感,看着陆颂川的眼神严厉的让他不敢直视。
陆颂川和地上的香月脸色都青一阵白一阵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良久之后陆颂川满面羞愧朝着陆豫江舒琬行礼“是颂川糊涂了。”
“行刑。”陆豫见他不说话了,也不再理会他。那带毒的平安符他不知道他这好侄子究竟知道多少,陆颂川到底是真单纯还是心机深他不得而知。
但在他即将离开的最后三个月里陆豫希望陆颂川能安分守己。账他会等到回京了再一笔一笔的和他们算。
一时间院内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邵彦和邵平就像一对煞神似的站在旁边盯着行刑的人,香月看着杜嬷嬷惨白的脸和几棍下去便血肉模糊的下体哭的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