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没有钱?我想借点。”
“你要多少?”
两人勾肩搭背、拉拉扯扯的走了。
后面的李悯臣有点想笑,这就是兄弟情吗?
同时,他在想,那个贺李,知不知道他对象是男模的事?
到此为止,李悯臣还觉得很正常,只是有点奇怪,他一个出了社会的工作者,还问一个在校生要钱?
不过也没多想,不关他的事。
只是真的有缘,当天晚上,李悯臣又碰着了他。
而且场所很让人意外,是在地下赌场。
牌桌上堆满了筹码,那人默不作声的玩牌,但已经是面红耳赤。
他旁边坐着一个女人,在看着他玩,偶尔指指点点,看起来趾高气扬。
李悯臣忙完事就带着手下走了,只是随意瞥了一眼,也没功夫瞎看。
牌桌上都是十赌九输,没必要去猜输赢。
只是他想到了白天在学校,他俩路过时,自己偷听到的事。
原来如此,借钱上赌桌啊!
渣男。
凌晨,李悯臣忙完了手头所有的活,照例找了家酒吧去消遣。
「广域集团」的那些公子哥说他是改不了的穷命,乌鸡变凤凰也难登大雅之堂。
他不在乎,一脚把桌子踹翻。
比起自己母亲的死,比起他的仇恨,这点忍辱负重算什么。
但是没必要忍。
他笑眯眯的和那群人对骂。
那些人骂不过他,也打不过,那时候李万壑还很护着他。
也许是有意识的,他没多想直接去了温砚舟那家酒吧。
到酒吧时,温砚舟已经换上了工作服在上班。
有点意外,还来上班,看来是没赢。
以他对这些赌徒的了解,赢了的话应该会出去大吃大喝潇洒一通的。
就是在这晚,李悯臣知道了他的名字,温砚舟。他居然也是自己学校毕业的学生。
也是这晚,温砚舟撞到了恶趣味上头的李悯臣的枪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