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向对面眼色晦暗不明,深邃中又带有自己看不清的风涌云动,虽然不想承认,但也是事实的一件事自己真的有点怕他。特别是现在没有依仗在身后的现状,、、、、、
周文看着有点惊恐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一步一步的走来终于要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了。这就应该是以前被告诉的梦想成真,只要你想、只要你不怕、只要你坚持,就有可能。
抬手想摸一下自己好久都没有亲近過的人,就是担忧其实很玲珑剔透的小人擦觉然后在一切还不在自己的掌控下就逃之夭夭。不过现在、、、、、、、
“哎哎、、、、、、好吧,那些我也不要了,现在真的没有东西了,我可以、、、、、、”,看着对方抬手,处于不安中还七想八思的某人立刻联想到自己要挨打的场面,急忙的辩解。
俊美的小脸努力的重新挂上至善至美的笑容,虽然很有感染力但显然现在没效果。但还是希望还有一线生机的奇迹,虽然按照自己并不是很清楚的了解也知道今天安然离开的可能性几近为零,可人生总要有所希望、有所盼望的不是。
本来还以为大不了老样子的关禁闭,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正对面的近在咫尺的第一次就被迷惑的面容,没有事张那么好看干什么,如果不是自己当初好奇心重,如果不是自己是外貌协会的,如果自己不是、、、、、、现在想什么都晚了。
“你要干什么、、、、、你唔、、、、、”,唇上冰凉凉的触感,喷出的同样冷冷的鼻息,现在还在试图往里推进的东西、、、、、、
大脑一下子的空白,慢好多拍的反应过来,只是反应过来的挣扎也可以忽略不计。所有丢盔弃甲的彻底落败,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侵占,缺氧的昏眩感软成一滩的支持不住的被紧紧揽在宽厚的怀里。
脑后被禁锢在大掌中,口中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风卷蚕食的过境。
“唔停、、、、、、混、、、、、、停、、、、、我不”,只能艰难的吐出几字,惊愕再加上极不理想的现实环境以及惊吓的心里。
终于华丽丽的解脱似的昏过去的人,丢脸的被一个吻给吻昏的、吓昏的、无论主要因素是什么,结果反正昏过去了。
意犹未尽的某人得偿所愿的看着怀里的人,僵硬的嘴角绽出刹那芳华的笑,蕴满恋爱宠溺的轻柔之吻牢牢地落在光洁的额头。
——————————————————————————————————————————————————该死的混蛋,应该早知道没安好心,自己竟然把辛苦打造的所有都算拱手让人,而且还被让给的人给阴了。
已经清醒过来的古子绝,仍然闭着眼的躺在原地,身下坚硬的床板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有被关进了这个鬼地方。又是那个让自己深恶痛绝的地方。
每次逃跑不成功都要被关进来反省改过的地方。不过已经关了这么多回也不见得自己真的有改过,而且连一点改过的念头都不曾有过。现在当然更不可能了。
辗转几下的翻身,天知道自己有多怀念上辈子的高床软枕。所想睁开眼睛的,入目的果然是四周都是岩铁打造的硬壁,无比光滑的照应出背靠在另一角度的少年,怀抱膝盖的抬头仰望着高高的顶部唯一可以透进光亮的天窗。
看光线的折射点,应该是第二天中午了吧。揉了揉干瘪的肚子,昨天由于太兴奋午饭就吃了一点,晚饭直接就给忽略了。
又来这招,不就是饿两天吗?最好别让我出去,总有一天会逃出去,总有一天会尽逍遥的。
不过现在好饿。看来遥远的美好憧憬永远抵不过现实中的残酷无情啊。
低头看着好久都没有这么不堪的打扮过了,慢条斯理的整理。回想着以前可以自由自在的在外面呆着,想到哪里就到哪里。
虽然经常惹到不该惹的人也好过现在的这样,、、、、、、
对着对面的墙壁整理一下散下来的发丝,这么长了,都已经快到膝盖了。不过也正常,十七年都没有减掉过,不过要一直蓄下去吗?那应该有多长啊!只想想也很壮观。
某个对异世了解半吊子的人开始拉着自己的头发瞎想。其实不然按照这个空间的习俗,男子十四岁行成年礼,由亲人束发,就可以适当的减掉一些不用那么麻烦。
可是古子绝十四岁那年,还在忙着在外漫天遍野的流浪闯祸。当然就算不是这样,也没有什么亲人可以给他束发,而且另一位已经算得上当家的人看着也顺眼,所以就一拖再拖,直到现在某人自己终于发觉不妥了。
拉掉只帮住一半头发的绸带,看着一瞬间全部都散开的长发,拉起水袖的开始忙活、、、、、、、
“shit,、、、、、、、”,开始气恼的放开滑不溜秋的发丝,怎么都弄不好。以前无论出于什么样的境地自己的身边都会跟着至少一个的人,打理着所有的事。
咦?真的是这样的,这样说来这么多年到今天才发现真的就是这样,怪不得自己越来越迟钝,、、、、、、、原来这个潜移默化很多年以前就开始了
干脆什么都不管了的放开,开始盘算着出去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把这些碍事的头发统统减掉。
养尊处优的手指支撑着尖尖的下巴,开始好好回想着这么多年来的颓废。不知怎么心中对于一个人离开有了一点迟疑,现在的自己还可以这样干吗?
另一边,陷入死寂中的千极殿,极具奇思妙想的构画建造出来的上座,整个奢华闪闪的黄金铸体,镶嵌着天然纯净的琉璃珠,是费心不少才收集得来的宝贝。
不过当初兴致勃勃装饰主坐的主人现在正饿着肚子,发丝凌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