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浞听妻子说的是实话不生气了说:“好吧,我让下人去厨房拿些酒食来。”
“我不吃残汤剩饭,老公,我要你亲自去厨房给为妻新做几样可口的菜肴,咱们夫妻对酌才有情趣嘛。”姜春撒起娇来。
寒浞急了:“什么,老婆,我没听错吧?我是你老公,按理说你得侍候我、给我做饭菜才是!”
姜春哄他:“老公,以后为妻会侍候你一辈子,你就照顾照顾我、侍候为妻一回还不行吗?”
“对不起老婆大人,老公我不会,从来没做过饭菜。”
姜春诡异地一笑:“老公不要谦虚嘛,你会做饭菜,不但会做,而且还会做两道名菜,菜名好像叫什么‘爆炒飞禽肝’、‘清炖山涧鱼’是吧?”
寒浞吓得差点蹦起来:“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姜春神秘地笑道:“老公,为妻还知道你的师父是三万山中老圣贤。”
寒浞惊愣在那里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老婆怎么知道这些?她会不会连我毒师、焚尸灭迹的事也知道?
姜春催促:“老公你麻溜地去给我做酒菜,你的事别想瞒我,你跟老圣贤在深山学艺时,是你侍候他饮食的,你什么菜都会做。”
“是、是,老婆大人,我这就给你去做。”
寒浞一溜烟跑到厨房,心蹦蹦直跳不能平静,一定得弄明白自己这个枕边人是怎么知道他是老圣贤徒弟的、知道多少,不然以后自己寝食难安。
寒浞卖了力气,精心地做了几样下酒菜拿回来摆上桌,夫妻二人吃喝起来,姜春赞不绝口:“老公,你做的菜味道太棒了,为妻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
寒浞没心思听妻子的奉承话,趁她高兴试探着问:“老婆,你怎么知道我师父是三万山中老圣贤?”
姜春随口回答:“我听六师父说的。”
寒浞奉承:“你有六位师父?怪不得能耐这么大,连我都玩不过你。”
姜春得意地说;“何止六位师父,我有十位师父!”
“你竟有十位师父?请问他们的大名。”
“灵山十巫你可听说过?”
“灵山十巫?听说过啊,巫鲜、巫咸、巫盼、巫彭、巫姑、巫真、巫礼、巫抵、巫谢、巫罗。他们的大名那是如雷贯耳啊!”
姜春见丈夫吃惊的样子更加得意说:“我是十师父巫罗的徒弟,其他师父高兴时也会教我一招半式。”
寒浞关心的是妻子知不知道自己毒死师父焚尸灭迹的事,他拐着弯地问:“老婆,我跟老圣贤师父在深山学艺多年,没听说他老人家与你们灵山十位师父有过什么交往啊?”
“前几年掌门大师父云游经过三万山碰到过你师父老圣贤,俩人曾谈经论道,那时你出山采药,回来你师父可能没告诉你吧。”
寒浞放心了,是在自己出山以前的事,老婆不可能知道自己毒害师父的劣迹。
他高兴起来,频频向妻子敬酒说肉麻的奉承话灌蜜糖,老婆不但自己有能耐,她的十位师父更是能耐大大的,自己今后大展宏图一定用的上,得把老婆哄高兴。
夫妻俩人酒足饭饱,姜春要休息,寒浞巴不得老婆大人下令:“好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上床!”
寒浞把妻子抱到床上,然后急急地脱掉两人的衣服,正要上马,没想到老婆又拒载说:“哎呦,这床怎么这么硬啊,硌得荒,是不是铺少了?”
寒浞用手试了试:“这不挺软宣乎吗?”
“不行,我嫌硌得荒,你再给我铺一层皮褥子。”
“铺层皮褥子?急切间你让我上哪给你弄皮褥子?有锦被铺上就行了。”
“不行,我就要铺皮褥子,老公,你不就是皮褥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