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你先准备改口费吧,就这么一个儿媳妇,怎么也不能太寒酸。”严睿廷一边往江绾碗中夹菜,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
江绾听闻,狠狠地瞪了他一下,这人毛病又犯了。
她夹起一块肥美的红烧肉放进他的碗里说道:“吃菜,别说话。”
闻静笑着说道:“放心,我就这么一个儿媳妇,疼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小气呢?我不是那小气的人。”
语气里没有一丝生气,她反而挺庆幸严睿廷这点随了严培松,处处替自已的媳妇争取利益,说明知道心疼媳妇,还不是直男。
“嗯,闻大画家是出了名的大方、善解人意,并且还疼媳妇。”严睿廷端起面前的酒杯跟闻静碰了一下,又补了一句:“闻大画家生日快乐,永远年轻。”
闻静嘴角噙着笑,抿了一口果汁,说道:“我的儿媳我肯定疼,都是我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你现在有未婚妻了,嘴巴都变甜了,绾儿,这是你的功劳。”
江绾也端起面前的果汁跟闻静碰了一下。“伯母,是您跟伯父教育的好,伯母,生日快乐,永远幸福。”
陆洛晚和沈以谦也纷纷敬了闻静,闻静最后高兴得直接让佣人上了红酒,今晚她高兴,想要喝点酒。
晚上八点钟的时候,他们几人陆续从严家离开了。
在路上,严睿廷就收到了裴泽川发来的信息:【赶紧过来,就差你们了,有戏看。】
山庄内,曹知砚此刻正在低声下气地哄着景悦。“老婆,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下次再也不敢在雨衣上做手脚了。我只扎了两个,结果还全部被你发现了。”
景悦嘴角依旧翘得老高,她今天在找东西的时候,无意间发现未拆封的套上有渗出了水。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破了,可当她拿起来仔细看时,才发现上面有着许多密密麻麻的小洞,这明显是人为的。
她立马就知道又是曹知砚这货故意扎破的,目的就是想要孩子。
景悦不满地说着:“曹知砚,我说过孩子再等等,没说不生,等着绾儿一起生,你急什么,急着让孩子给你养老送终吗?”
曹知砚连忙点了点头,说道:“不急了,我愿意等,老婆,原谅我吧。”
“再有下次,我就回家了,你一个人过。”景悦端起面前的果汁喝了几口,试图消消心里的火。
不远处的徐南乔实在佩服景悦。明明是她自已不愿意生孩子,曹知砚逼急了才想到这个损招,结果反过来好像一切都是曹知砚的错,并且人家还低声下气地求原谅,这得是多爱啊。
徐南乔挪着身体来到景悦旁边:“曹少夫人,厉害啊,等我结婚了,你这驭夫之术传给我。”
景悦深知每个人是不同的,曹知砚爱她,不然结婚这么多年不下蛋,早就跟她离婚了。“传不了,这得分人,曹知砚是属于三天不敲打一下,就能上房揭瓦的。最主要的是他爱我、宠我,无论是谁的错,他都愿意第一时间去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