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感染者的领袖出卖着感染者的利益想要亲自毁灭自己的组织。
闲狼还记得这个比自己高不少的男人是怎么样哭的稀里哗啦的,这可能就是信仰的崩塌吧。
看起来以后也不准备继续战斗了,所以闲狼也做出了承诺,他以后可以成为一个普通的平民。
“我当时并没有问那些叛徒是做什么的,但是他们都是第一批进入切尔诺伯格的人。”
正是因为他们勾结了乌萨斯人放走了乌萨斯高关,所以才会被处死。
这是一个连闲狼都想得到的解释,但这个解释显然不是那么能服众,所以塔露拉并没有开口,她知道之所以是两个证人,就是为了堵住这个明显的“缺口”。
“当时我们正在附近驻扎,突然接到命令要远离切尔诺伯格进行军事演习。”
“可以告诉我,接到这个命令是在什么时候吗?”
闲狼并不知道是谁下达了这个命令,这个普通的士兵同样也不知道,与其编造一个名字等着被塔露拉打脸,不如说出那个时间。
“就在一艘陆地舰离开之后,那里面好像是什么大人物,我们本来想要去坚持,却被上司拦住了。”
如果真的是那些整合运动士兵是叛徒,他们似乎没有那么大的能量让切尔诺伯格高层将部队调离吧。
“塔露拉,你可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处死那些‘叛徒’?”
不管塔露拉有没有勾结乌萨斯,无故处死一群士兵,能够让塔露拉承认这一点也足够了。
“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所谓拒绝,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几乎就等于默认,闲狼倒是没有继续穷追猛打,她反而是将证人们请了下去,投出了下一个指控。
“塔露拉,在你指挥的切尔诺伯格战役期间,是否存在对俘虏,妇女,平民所实施的屠杀,并且有超过军事意义的破坏房屋还有财产。”
“这全部都是污蔑。”
事实上这才是她最无法抵赖的那一个,还有很多经历过切尔诺伯格后还活着的人存在呢,更别提游击队所给出的资料显示,他们已经处死了一部分做出这种是整合运动。
塔露拉之所以要这样矢口否认,也是因为被这样指控的可不只是她一个人,还有那一大批没有在爱国者管制下,做出这些事的整合运动们。
听到塔露拉这样说,那些人大多都沸腾了。
“没错,我才没有做过。”
“全都是假的,就是他们为了报复我们!”
此起彼伏的声音仿佛在比谁的声音更大一般,指导他们被游击队们包围,声音才弱了下去,但还是非常不服气。
那么久没什么好说的了,继续上证人,而这一次,作证的就不是几个人了,而是十几个人。
“我叫缇可莉迪,是阿撒兹勒的医生。。。”
“我叫安东里奥,是一间小餐厅的服务生。。。”
“我叫伊莎贝尔,曾经在下城区有一间服装店。。。”
这些要么是熟人,要么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只可惜真理不在,不然她也可以体验一下出庭作证的感觉。
而除去这些熟人,还有一个个的幸存者开始上庭作证,其中甚至还有一位摄影师。
“这里有我偷偷录制的影像资料,请允许我当作证据。”
很快的,一个白布做成的荧幕就出现在了被告席身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了上面。
那是天灾之后的情况,已经获得了彻底胜利的整合运动开始清理还存在的微弱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