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乡亲对何雨柱客客气气,没人再敢称呼他傻柱。
何雨柱一直等到酒过三巡,月上柳梢,这才转身推开许大茂的屋门。
“醉了?”
“嗯,他醉倒了。”
于海棠酒量极好,是厂花也是轧钢厂的千杯不倒。她灌醉许大茂那是轻轻松松。
“行嘞,于同志您先出去吧,接下来的事您女同志就不方便瞧了。”
何雨柱把醉醺醺的许大茂撂在床头,扒了他的裤衩。
“嗨哟,还是红裤衩?又不是本命年穿什么红裤衩。”
何雨柱嫌弃地夹起许大茂的裤衩,丢进灶间火堆里烧了。
没裤衩,看你怎么向屋里母老虎交待!
烧完裤衩,何雨柱泼了盆冷水把许大茂浇醒。
“哪个孙子王八蛋!老子草你麻……”
许大茂呛了一大口水还没骂完,睁开眼就发现不对。
“傻柱,怎么是你在我屋里?”
何雨柱一下子板起脸,严肃又严厉道。
“许大茂同志!”
凌厉的斥责,让许大茂下意识身子一僵。
“许大茂同志!你知道刚才你干了什么吗?”
“要不是我拦着你,墙角跟的阎解成媳妇,刘光福他媳妇都被你嚯嚯了!”
“你就喝醉成这样么?连一大妈都不放过?”
许大茂吓得菊花一紧,下身清凉。
“啊?一大妈?”
“我怎么会对老娘们做出这种事?”
何雨柱痛心疾首道。
“幸亏我拦着你,也幸好晚上昏暗。你瞧这裤子都脱得精光,搁谁不得把你送去保卫处查办?”
“你这是,强奸犯啊!”
夸张的语调,沉重的叹息。许大茂醉意顿时醒了七八分,吓得差点尿出来。
“有,有这种事?”
“那,那于海棠她?”
他就琢磨到底有没有趁醉把于海棠给嚯嚯,但他使劲回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脑袋空空一张白纸。
喝断片了。
突然,何雨柱指着床单上的血迹惊呼。
“许大茂,你流血了?”
“啊?哪里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