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愣,关小关也愣住。
易忠海要打火机干什么,抽烟?
他们记得一大爷在车间工作,可是从来不抽烟的。
“老长城打火机,一盒11只够不够。”
“够了够了。柱子啊,一大爷现在情绪不太稳定,天天对着一大妈的遗像流泪。过去他不抽烟的啊,现在居然一天一包烟的抽。你说这算什么事!”
就在阎埠贵骂骂咧咧抱怨的时候,秦淮茹从院门口进来了。
秦淮茹在医院陪护,显然没休息好,原本的风情媚眼现在吊着大眼袋,瞧起来憔悴还没什么精神。
“四大爷,一大爷呢。”
“院里后来筹钱筹的怎么样。”
秦淮茹一回院就开口要钱。
阎埠贵气得抽鼻子瞪眼,要是秦淮茹不是个女人,他就动手打人了。
刘海中也难得没搭理秦淮茹,阴阳怪气道,“一大爷啊?秦淮茹你自己过去看看吧。”
秦淮茹有些生气,她白了两位大爷一眼。不想给钱就不给钱,还瞪她干什么?
当秦淮茹找进易家大门,她愣住了。
“一大爷,地上怎么全是烟灰啊?”
“一大爷?屋里太黑,我什么都瞧不见。”
秦淮茹急着想看儿子,干脆把话挑明了说,“一大爷,医院说许大茂这场手术得花2000块钱。”
“您知道的,许大茂过去工资确实是我领的,但他哪里有那么多工资啊。最多也就三四百块。我还得给小当和小槐花付学费。”
“现在棒梗也回来了,我还得留着钱给棒梗找屋子。”
原本易忠海呆滞地坐在板凳上,一个劲的猛抽烟。
但当他听见“棒梗”两个字,立马疯疯癫癫地站起来,嚎叫着冲院门外冲去,还狠狠推搡开秦淮茹。秦淮茹被猛推出去,重重跌落在地上,痛的她倒抽凉气。
“一大爷!”
“一大爷您抽什么风?”
她狠狠将易忠海拖回易家,使劲掰过易忠海的老脸,认真又恳切地对着他流泪。
“一大爷,我知道一大妈走了您很难过。”
“但是,您还有我啊。您想想,一大妈走了,我来照顾您。”
“以后,我的孩子也就是您的孩子。棒梗是我儿子,他也是您儿子。”
秦淮茹不提棒梗还好,她一提棒梗,易忠海立马瞳孔地震。生理的屈辱,身体的屈辱让他整个人痛苦到蜷缩成一只虾。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痛苦嘶哑的低吼声,让院里所有听见的街坊们落泪。
晚节不保!一生清名毁于一旦!
而且这事在派出所闹的,整个东直门片区都传遍了。
秦淮茹下意识觉察到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