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办法,在家琢磨是了半天,阎埠贵想到了何雨柱。
阎埠贵来要钱,何雨柱真是挺吃惊的。
“四大爷,先说说为什么借钱吧?”
“阎解成欠的债要还了,我实在拿不出了,柱子,你看你能不能帮我点?”
“不能!”何雨柱一口回绝了。
阎埠贵豁出去老脸问何雨柱,“我鼓起很大是勇气张这一回嘴,你总不能让我这老脸没地方搁吧?”
“四大爷,我为什么不借您钱?这话你问我,倒不如问问你自己。”
因为阎埠贵得罪何雨柱的地方多了去了。
“柱子,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有些不地道……”
“何止不地道?您压根就没讲良心啊。”
“我给您送了那么多的礼,这个暂且不说,就当我孝敬您的了。”
“可我给您的三百块钱呢?”
阎埠贵脸一红道,“那钱我承认收了,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那样。”
“有人又盯上门卫的活了,我被人暗中使绊子了。”
“你要是真心帮我办事,就算有人想使绊子估计也没有机会吧?”
“而您到底是怎么帮我的,我想只有您自己知道吧?”
阎埠贵什么也没借到,垂头丧气的从何雨柱家出来。
刚一出去,就见李副主任提着不少东西进了院子找秦淮茹老姘头了。
李副主任也看了眼阎埠贵,不过,两人心知肚明,谁都没点破而已。
因为没借到钱,阎埠贵心里窝火。
本着他不开心,就不让人开心的道理,就去告诉易忠海了。
“一大爷,快去看看,那老色鬼又来找秦淮茹了。”
“你叫什么啊,不怕人听到吗?”易忠海白了眼进来的阎埠贵。
“大院的人都看到了啊,我不叫唤,他们也都知道啊。”
易忠海忽然觉得盘里的肉就不香了。
“他进屋了?”
“进了,秦淮茹把他拉进去的。”阎埠贵过来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肉。
易忠海使劲的将筷子一放,阎埠贵一看易忠海阴沉着一脸。
那眼睛都冒火,知道易忠海是真的生气了。
他就愿意看热闹,暗道:“去吧,闹吧,闹的人尽皆知才好呢。”
阎埠贵回去了,易忠海放下饭碗就出了屋。
这边,进了秦淮茹家的李副主任将吃的分给两个孩子。
小槐花拿着苹果蹦跳着走了,小当就是不过去拿李副主任手里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