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可能战胜我的,这一点你们应该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还要继续战斗呢?”
木原天体随手一挥打散了飞向自己的由石油组成的长枪,白鳄部队的所有攻击全部无法让木原天体做出哪怕是“躲避”的动作,不管是怎么样的攻击都会被那看似简单的“挥手”击破,如果不是曾经白鳄部队接受过极端条件下的承受力训练,现在恐怕已经崩溃了吧?
不过在这种绝对的势力差距面前她们到底能做到怎么样的事情呢?
“看来高层认定了西东飒太拥有甚至可以用于前白鳄部队精英成员的控制手法。于是他们派最初的四人来夺取,结果发现相比预期不知道为什么身为学园都市超能力者的我突然介入,导致他们慌了手脚将手头所有的白鳄部队的队员全部派遣下来了。还多亏了高层的关照,西东飒太的安全倒是有保障了呢。”
“我可不会感谢他们。”
相园美央挥动着手臂上的黑色石油刀逼退了自己面前的敌人后马上退后,以最快的速度脱离了木原天体冲拳的波及范围。
但作为攻击对象的夜明细鱼完全没有反应的时候,在胸口被击中后倒在了兵藤友纪的身边,
一边倒,白鳄部队的所有人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就全部的失去了抵抗能力,二十对二,以极大人数碾压以及绝对的场地优势的情况下还是无法击败身为超能力者的木原天体。
“或许你们可以老老实实的交代一下你们背后的那个笨蛋了?这种情况下就慌了手脚的家伙你们不会觉得他真的可以反抗学园都市吧?不算上我学园都市可是还有七名超能力者的哦。”
兵藤友纪没有说话,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她们曾经只是听从“管理者”命令的战斗部队,只不过是“武器”,她们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好好完成任务就可以证明自己的价值,但在管理者被学园都市“除掉”后,幸存的白鳄部队队员完全失去了目标,她们没有“学生”的身份,只能像是不良一般的游走在学园都市的角落,不配生活在阳光之下。
每当这个时候她们就会反复的询问自己,“我是谁”这个问题,但得到的答案也不过是“兵藤友纪”这样的一个代号一样冰冷的名字。
但就在她们迷茫的时候西东飒太带着笑容出现在她们的视野中,她们认为这个男人也和“管理者”一样,只是看中了她们白鳄部队的能力,但这对她们来说其实无所谓,她们迫切的需要一个“自我价值”的定义。
但在接触后兵藤友纪发现了曾经和自己一样是白鳄部队出身的相园美央,她依然可以向普通高中女生一样的生活在阳光下,她不懂,不懂为什么相园美央这个和她们一样是从这个名为白鳄部队的“血沼”中爬出来的“野兽”可以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在阳光下。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女人出现了。
“想要证明自己的价值吗?那么为什么不试着将自己展现在学园都市学生们面前呢?”
“什么?”
兵藤友纪不明白,什么叫“展示”?虽然她是“可爱高中女生”,但擅长的才艺却只有“杀人”而已。
“嗯。。。。。。为什么不试着成为超能力者呢?你们也知道吧?你们曾经作为杀死目标的那七个人?”
“超能力者。。。。。。”
“对哦,成为超能力者不就可以证明你们的价值了吗?作为‘超能力者’的价值啊。”
兵藤友纪动摇了,仿佛自己曾经一直追寻的什么东西已经就在眼前,但却还差最后一步的那种兴奋混合着不安的感觉。
要这么做
兵藤友纪压抑着心情,如此询问那个女人。
去找木原天体吧。
那个女人是这么说的,而兵藤友纪,也这么做了。
“木原天体,我们到底是什么?”
“是白鳄部队的队员,是能力者,是学园都市的学生,是人,是高中女生,还需要更多吗?”
兵藤友纪摇了摇头,她所需要的并不是这种笼统的东西。
“‘兵藤友纪’就是兵藤友纪,只有你才是‘兵藤友纪’这个人,你们本身就是自己价值的体现,你们到底在追求什么呢?‘自我价值’?不,这不过是你们逃避现实的说法吧?”
对于木原天体的话兵藤友纪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其他被木原天体打倒的白鳄部队对于也都醒来,但没有人再次发动攻击。
“你们在害怕对吗?害怕自己不能像一个普通高中女生一样的生活,你们害怕你们那双沾满鲜血的手会玷污了阳光的美好?你们害怕其他人会排斥你们这些从这个名为白鳄部队的‘血沼’里爬出的‘野兽’?”
对于木原天体的说法没有人出声反对。
“提问一,你们作为‘鳄鱼’期间干了什么?”
“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