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悦心不注意身前的人是谁,而是留意着自己的瓶子滚到哪去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瓶子已经滚到了下水道那边。
谢悦心惊慌失措地想去捡,可已来不及,瓶子到下水道,从两个缝隙之间掉了下去。
“不!我的瓶子!”
她的手伸到下水道的边缘,早已没了药瓶的踪影。一个心瞬间荡进谷底。
她立马想到江闵淮的手机上还有照片,便连忙想要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可无奈她的手上全是血,原来刚刚在摔倒的时候,她的手不小心磕到了地上的石子,划破了。
等看到血淋淋的伤口,谢悦心才感受到疼,“嘶,我的手!”
她的手被另一只大手给捉住,纯白的真丝手帕摁在了伤口上,“你别动,让我先把你的血止住!”
谢悦心讶异的抬起头,看着眼前一张熟悉的、俊逸不凡的、下巴上留着络腮胡子的脸出现在眼前。
“你是……”
谢悦心一时想不起眼前人的名字,没一会儿,她就忆了起来,惊叫出声,
“江涟?!”
她的声音惊扰了眼前的人,江涟没有立刻回应她,而是扶着她的肩膀站起来,搂着她的腰问:“你的脚还能走吗?”
谢悦心低头看向脚,脚踝上传来一股阵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样。她下意识地朝旁边倒去,攀着江涟的胳膊,拎起裙摆。
裙摆下的脚踝已经肿了,山丘似的浮在表面,由白转红,由红转青。
“糟了,脚肿了。”
谢悦心不想落下病根,对江涟说:“你送我去医院吧?我到医院去瞧一瞧。”
江涟是她见过三次面的男人,说不上有多熟络,但也不算陌生。她想要离他有点间距,可无奈她的脚实在肿得太厉害,加上手上还有伤,不得不扶着他的胳膊走。
他们这一幕正好被躲在一旁偷看的宁氏母子给拍了下来。
“有了这张照片,我看江闵淮还会不会信你!”宁安晔咬牙切齿地说,语气阴沉,对江闵淮充满怨念。
实际上,他最狠的人都是谢悦心!
早在宁安晔上大学的时候,他就见过谢悦心。
谢悦心那时还是宁安桦的跟屁虫,无时无刻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