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妤被他气得都不?想?在这?床上?躺了,烦道:“没有,人家是正人君子?,你别以为所有人跟和你一样!”
她在发脾气,他却笑呵呵的,又凑过来?抱她:“所以,你就和我睡过是不?是?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司妤很想?说不?是,她不?想?看见他这?得意的样子?,但显然说不?是,他就要追问是谁,又会扬言去杀了对方,徒生是非,她只能闭嘴。
她耐住性子?道:“高盛,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我知道对你来?说,我是你的战利品,我曾做过你的禁脔,这?是你最耀眼的军功,但于我,却是永生铭记的耻辱,如今我们谁也不?想?再起兵戈,为了维持眼下的局面,我只望你能别提起来?,行吗?”
高盛静静看着她,而后认真道:“禁脔是什么意思?”
司妤不?想?理他了,再次转过头去。
他将她掰回?来?,“但我也没碰过别的女人,为什么不?说我也是你的禁脔呢?”
司妤不?回?话,一副拒绝和他说话的样子?。
他终于不?再强行掰她过来?了,自己平躺下来?,枕着胳膊看向头顶。
他想?起,第一次,他确实没让她好过。
她对他来?说,就是一块鲜嫩的肉,是他征战那么多年?的回?馈,是这?糟糕的天下和朝廷欠他的,给他的奖励。
所以他一次次品尝、享用,尽管她将嘴唇咬破,她泪流满面,但他看见的,只有那美好的胴|体。
至于后来?……
好吧,他承认,她就是他的战利品,那什么禁脔,应该也是对的。
过了很久,他再次转过身去,轻轻将她抱住,和她道:“是我不?对,那个时候我太混蛋,以后不?会了,以后你是我老婆。”
司妤很清楚他们成婚算怎么回?事,也清楚终有一天他们要争个胜负,更清楚站在权力场上?,绝不?能心软,但是……
他竟然会向她认错。
她没出声,没做任何回?应,他也没再拉着她问一些有的没的,就这?样抱着她睡去。
再过两天,雪化了,天晴了,突然就暖和起来?,逢元宵,宫中?办元宵盛宴。
太后宴请各位大臣的夫人,司妤与皇上?一同?出席,宴请百官。
傍晚,高盛与司妤一同?从公主府坐马车去往行宫。
高盛在车上?想?起一件事,问她:“你待会儿可不?能喝酒。”
司妤倒是忘了这?事。
她现在已然有四个月身孕了,其?实有一点?显怀,但冬天衣服厚,还看不?太出来?,所以朝中?并不?知道。
虽然早晚也是捂不?住,但能捂一天是一天,她还没准备在成婚十来?天的时候公布自己已经有四个月身孕了,所以今天也只能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