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时,钱多多同萧一善躺在床上时,她说起了今天下午妇女主任来访的事。
“……你是不知道,嫂子她都误会你身上的伤是我打的呢!你说说看,我这么温柔,怎可能家暴呢!”钱多多踢了下萧一善的小腿,“你说是不是啊?”
萧一善的视线落在钱多多踢他的那只脚上,心里觉得她所说的自己很温柔这句话得打个问号。
他同钱多多认识了有几年了,现在连孩子也一周岁了,他很少见到她温柔的时候。
但他聪明着呢,才不会傻乎乎地直接挑明她就是一个不温柔的人。
他抓着钱多多手揉捏了几下。她的手还是这么漂亮细腻柔软。他心不在焉地开口:“嗯,对,你最温柔!”
“我再想想,换个方式教导咱闺女!”他摸了摸自己嘴角最新添的一处淤青,“还真别说,咱家的闺女那真是比一般人大得多,我都要遭不住了,你看看我嘴角的这处伤,就是她刚刚打的!”
钱多多脑袋凑近,轻轻摸着他嘴角的伤:“我看看……”
下一刻,萧一善就低头噙住她的嘴唇,来一个热烈的吻。
空气中的热度逐渐上升,床头柜上的奋力工作的电风扇也吹不散热气。
第二天一大早,萧一善就神清气爽地去工作了。
他正在办公室里忙活的时候,他的顶头上司鬼鬼祟祟地来找他了。
萧一善听到声音抬头望去,就见他的领导脸上挂着两条细长的血痕,好像是指甲划出来的。
他看到这两条血痕时,眉头不由自主地跳动了两下。
“首长,你怎么了?”萧一善的视线扫了下领到了脸上的血痕。
领导摸了摸脸上的伤口,掩饰一般轻咳了两声:“没事,睡觉的时候自个儿不小心挠到的。”
萧一善点了点头:“我懂,我都懂!”
领导的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大,直视着萧一善。
你懂,你都懂什么!可别瞎想!
萧一善的眼神,摆明了是不信,估计还猜到了真相。
这会儿他巴不得萧一善什么都不懂。
领导可不想让萧一善的注意力都停留在自己脸上的血痕上,他赶紧开口转移了话题:“对了,昨天你嫂子去你家跟弟妹还有婶子了解过情况了……”
“领导,是了解我身上出现淤青的事吗?”萧一善把话头接了过来,再一次强调道,“我没事,这是我自己弄伤的!”
之前部队的领导还有其他同志也询问过他最近怎么突然受伤的事,他出于保护自家闺女的想法,就像现在这样,含糊其辞地解释是自己弄伤的。
不过显然领导并不相信,要不然昨天嫂子也不会去他们家了解过情况。
领导昨晚已经从自家媳妇那明白过来,萧一善的伤是带孩子所致,他们确实是误会了钱多多,要不然他也不被他媳妇给挠了两下。
但他还是得再确认一番才放下心来。
部队里的军人无论是打媳妇,还是被媳妇打,那都是起了坏榜样,影响可不好了。
领导抿了抿嘴,沉声开口:“我听你嫂子说,你这伤是带孩子带出来的,真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