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酌,你烦不烦,干嘛总逮着一点小事不放。”常溪还是咬着牙不肯就范。
这声夫君她实在是叫不出口。
“溪溪,所以你是在说我小心眼。”
“。。。我。。。。”常溪话都没说完,唇瓣直接被男人堵上。
旋即,常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又被薛酌那个王八蛋压在身下。
而常溪的身子本就乏累酸痛,如今又被男人高大的身躯压下,仿佛压了一座山,差点连气都喘不了。
姑娘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却发现自己根本推不动,她只能对薛酌怒目而视,“薛酌,你起开,重死了。”
压在姑娘身上的男人恍若未闻,他正伸手扯着姑娘腰间系紧的寝衣束带。
常溪见薛酌在扯自己的衣带,立刻就知道这狗男人打得哪门子主意。
感情他说的惩罚就是这个意思。
臭不要脸。
“薛酌,你禽兽啊,大白天的你还要不要脸。”常溪忍着身上的酸痛,努力在他身下扑腾挣扎,可惜犹如螳臂当车。
“自古夫妻敦伦,天经地义,溪溪,你是我的娘子,我难道还不能碰你吗?”薛酌正色道。
这些话竟让常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
常溪:“。。。。。。。”
论脸皮她这辈子都比不过薛酌。
太不要脸了。
“不行,我身上还疼着呢。”常溪拿出这个理由来搪塞薛酌。
哪知薛酌竟这般说道:“我一会儿轻些就是,尽量不弄疼你。”
话音刚落,常溪就察觉到自己身上一凉。
她看见原本穿在自己身上的寝衣被薛酌扔出去,孤零零的落在梳妆台边。
薛酌再次俯身而下,温热潮湿的吻如雨点一般落在常溪白皙纤长的脖颈,没过一会儿,又出现大片点点红梅覆在原本就未淡去的红痕上。
“薛酌,是我错了还不行嘛。”常溪被男人压得四肢无法动弹,眼睛里在一瞬间就起了水雾,羽睫不住的颤动。
薛酌权当没听见常溪这番亡羊补牢的言论。
“。。。夫君,我错了。”常溪被逼无奈最终还是向现实低下了头,她还是唤了薛酌想听的那声夫君。
这次,薛酌终于抬眸和她对视,他道:“溪溪,早这样不就行了。”
就在常溪准备松口气的时候,男人却给她来了一道晴天霹雳,“但你现在说这句话已经晚了。”
他又俯身而下。
常溪气得想骂娘,可形势比人强,她现在连自己都保不住。
没事的,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姑娘在心底如是安慰自己。
当常溪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一睁眼,就见男人单手撑着胳膊躺在她身旁,嘴角噙着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薛酌,你混蛋。”一出声,姑娘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哑了,于是她只能不甘心的瞪男人。
薛酌此刻的心情非常好,他道:“溪溪,我一会儿带你去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