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常溪的眼神犹如刚出生的孩童一般懵懂无知,就像是一捧澄澈的清水。
薛酌看见常溪这副状如孩童的单纯模样,一颗心才安定下来。
巫医说的果然没错,这个药确实能令常溪失去所有意识的控制权,并且对醒来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唯命是从,但可惜的是这个药的时效太短,到底比不得情人蛊来得长久稳妥。
“你,你是谁呀?”
“我是你的夫君。”薛酌温柔的说道。
“夫君,夫君是什么?”常溪眨了眨疑惑的眼睛看向薛酌。
“夫君就是来陪你睡觉的。”常溪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太单纯了,薛酌可不舍得把那些荤话说给她听。
“哦,睡觉。”于是,常溪朝把自己的身子朝床榻里面挪了挪,还伸手拍了拍自己方才空出来的位置,“那你睡这里吧。”
薛酌站在原地不动,但他伸手张开了双臂,他说:“溪溪,我想让你帮我脱衣服。”
妻子为丈夫更衣,这样温馨的场面是他一直所向往的,可惜的是,常溪虽然愿意假意敷衍他,却从不愿意为他这些。
被药物控制的常溪根本无法拒绝薛酌对她提出的任何要求,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好,我帮你。”
话落,常溪就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起身下床。
可是常溪从来就没有解过男人的衣物,她稀里糊涂的解了半天,才只扯开薛酌的两颗衣襟扣子。
于是,姑娘只能低头红着脸,她怯怯的说道:“我,我不会帮你脱衣服。”
“没关系,我教你。”薛酌领着常溪的手一点一点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直至最后,男人全身只剩一条亵裤。
“溪溪,你学会了吗?”
而姑娘的手还被男人按在他自己温热的心口处,肌肤相触,还能感受到男人有力的心跳声。
常溪依旧低着头,她的脸红的不像话,声音轻如蚊蝇,“嗯,我学会了。”
“溪溪真聪明。”
听到夸奖,常溪抬起头,她看向薛酌的眼眸如同星星一般,闪着光亮。
“真乖,如果你能永远这样就好了。”薛酌无声呢喃着,他抬起另一只手,亲昵而又眷恋的抚摸常溪的脸庞。
“你在说什么?”常溪看见男人嘴唇在上下蠕动,但是听不见他说的是什么。
“没什么。”薛酌想到这药的时效有限,决定不再浪费时间。
下一刻,男人拦腰抱起姑娘,动作轻柔的将人放在床上,随即覆身而上。
“你起开,太重了。”常溪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觉得太重了,想要伸手推开男人。
“溪溪,你是不是什么都会听我的?”男人蛊惑的声音再次控制了常溪。
常溪所有挣扎的动作全部停止,她眼神迷蒙的说:“是。”
“真乖。”
紧接着,男人的手落在姑娘腰间的寝衣束带上,手指一勾,寝衣就散开,露出里面的淡粉色小衣。
没过一会儿,姑娘身上就未着一物,二人赤诚相见。
完全被药物控制的常溪如同一张白纸,只能任由薛酌在上面描绘自己想要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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