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人靠近与不让人打扫是两回事。
除非这里隐藏着什么秘密,所以他才随意找了个借口禁止人进入。
想到这里,云开便一脚往上了锁的主屋踹去。
锁是金属打造,踹不烂。
所以云开踹的是门。
门框带着那个完好无损的锁一同倒下时,激起的灰尘千千万万,玩家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阿嚏——”
奔涌而出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凤眸雾蒙蒙的,看着就我见犹怜。
她错了。
她应该听月上霄的话,不应该自已单打独斗的。
“别揉。”有人拦下她企图揉向眼睛的手。
云开什么也看不到了,泪眼朦胧地只能勉强分辨出一个人的轮廓,十分乖巧地任由对方将自已带到开阔的地方。
“有帕子吗?”
尽管从潮江焉的语气上听不出什么,但云开恶狠狠地猜测——
这人一定在嘲笑自已!
豆大的眼泪断线般一颗一颗往下掉,云开越是拼命眨眼,那种刺痛感就越是强烈,这种全然不受控的落泪让玩家又恼怒又焦急。
可恶!
她明明没想哭的。
云开这人有时候的好胜心倔起来真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苏州地图,明明败局已定,但她就是死都要死在阙离歌面前,带着种膈应死他的心理自刎。
上一局的京城地图,逃跑的机会多得数不胜数,但她总是心怀侥幸,觉得应该查不到她头上吧?
现在,当着潮江焉的面前落泪,总有种她输了对方一头的错觉。
掏出帕子,背过身去,粉衣姑娘胡乱地将眼泪擦拭干净。
她睁大着眼睛,仰起头,只想着让太阳赶紧将剩余的泪水蒸发。
“焉郎君,罗夫人。”
在二人相互沉默着气氛陷入一种尴尬局面前,月上霄的保镖很给力地出来打破了僵局。
“有发现。”
云开踹开的门给了镖师们一个进入的途径。
就在她被潮江焉带走的这短短时间内,镖师们就已经探查到有用的信息。
动作真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