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一直都是覃初柳和谷良有说有笑,小河直沉默地在一边看着她。
自那日谷良的一句无心之话后,小河的话似乎就变少了,特别是对覃初柳,单独面对她的时候就脸红,说话也磕磕巴巴,饶是覃初柳再木讷,也猜出了些许来。
她心里觉得怪怪的,虽然她一直直唿小河的名字,可是心里一直把他当作亲人的,即使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她依然把他当作至亲。
可是,她似乎忽略了小河的心思。小河是不是也把她当作至亲,以前她理所当然地以为她这样想小河也会这样想,现下看来,是她想的太少了。
覃初柳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再回不到从前,所以这几天,她都小心地避开小河,就算是避不开,也假装什么都看不出来。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覃初柳也会很苦恼的想,古代的人成熟的这么早,她才九岁,过了年也才十岁,就这么招人喜欢了,长大了可怎么得了。
这样想的结果就是,她会喜滋滋地睡过去,一夜无梦。
进到太平镇,覃初柳直奔铁匠铺子。
到的时候,只小徒弟在前面忙活,并不见毛铁匠的身影,覃初柳唤了声,“小哥儿……”
小徒弟转身见来的是覃初柳,就跟见到大救星似的,赶忙开侧门把覃初柳几个迎了进去,“姑娘,您可来了,您快去看看我师傅吧,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了,自那犁铧打好之后,就整日在房间里不出来。”
说话间,小徒弟已经把他们引到后院的一间屋子前。
小徒弟叩了叩门,没有回应,小徒弟无奈地像覃初柳解释,“就是这样,不吃不喝也不说话,我也不敢硬闯。”
覃初柳朝小徒弟摆了摆手,对着门大声说道,“铁匠大叔,是我,我来取……”
话未说完,紧闭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毛铁匠头发散乱,胡子拉碴地出来了,二话不说就把覃初柳拉近屋里。
屋子里光线很暗,覃初柳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屋子里的情形。
就见毛铁匠蹲在屋子中央,他身前还摆放着一个铁质的犁铧。
毛铁匠见覃初柳呆站在那里半天不动,有些着急,“快过来看,可还满意?”
覃初柳蹲到毛铁匠身边,认真地看起来。
不得不说,古代劳动人民真的十分强大,眼前的犁铧竟与覃初柳之前与毛铁匠描绘的不差多少,若说差,也只是没有螺丝钉,犁铧和犁头的接合处是用铁栓栓上的,拆卸的次数多了可能会滑扣,其他的,当真称得上完美。
“毛师傅,您打的太好了,比我想的都好。”覃初柳真心夸到。
毛铁匠却摇了摇头,“没有姑娘你的想法,只怕我一辈子也打不出这样的东西来。我还要谢谢姑娘,若不是遇到姑娘,我恐怕还不知道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精巧的东西。”
覃初柳汗颜,她也不是原创啊!不想与毛铁匠就这个话题多说,覃初柳便转移话题道,“铁匠大叔,这铁犁要付多少钱,我把余下的银子给你。”
毛铁匠摆了摆手,倏然站了起来,“押金就够了,不用多付银子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一百一十章 大事不妙
押金就够了?覃初柳才不信!
她虽然不知道铁价是多少,但是绝对不会便宜就是了,今日她来,可是准备了二十两银子呢。
之前交的押金也才不过二两银子,哪里会够?
毛铁匠的态度却十分坚决,兴许手艺人对自己领域里的新事物都有超越常人的求知欲,所以,当他接触到新的事物,便会前所未有的满足,这种满足要远比银子重要。
这样的心理覃初柳并不了解,所以在她执意要给银子的时候,毛铁匠终于落下脸来,明确地告诉覃初柳,“姑娘,你若是再说银子的事儿,可就是瞧不起我毛铁匠了。”
覃初柳还能说什么呢?只得一连声地说谢,然后把铁犁铧装上车。
毛铁匠看着铁犁铧大剌剌地躺在牛车上,摇了摇头,又让小徒弟拿了一床已经十分破旧的棉被,盖在铁犁铧上。
“小姑娘,还是莫太张扬了。”毛铁匠解释。
覃初柳再次道了谢,还是毛铁匠想的周到,这样全铁的犁铧,还真是挺扎眼的。
临走的时候,覃初柳拉着毛铁匠保证,“铁匠大叔,以后我若还要打农具,定然还来您这儿,只是那时您可一定要记得收我的银子。”
毛铁匠被覃初柳信誓旦旦的样子逗笑了,连连点头,“好好,下次再来,我绝对不让你一钱银子!”
从毛铁匠那里出来,小河提议去看萧白,“也不知道他啥时候回家,咱们去问问他!”
左右时间还早,也不着急回家,覃初柳便同意了。
这一次萧白倒是在东升米粮,不过兴许是年关将近的原因,店里的生意十分的火爆,萧白站在柜台后面帮着温掌柜记账,根本没有闲暇招待他们。
覃初柳想走,却被温掌柜叫住了,“柳柳,先进去等等,忙过这一阵就好了。”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