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喋喋不休的气势,我感觉时间长了,脑袋都会爆炸。真不敢想这种人生前是什么样的生活状态。
这老太太死鬼面对我的沉稳,气得不断喘着粗气。忽然她停住了。
就连喘息的动静也没有了。
我即刻又补充了一句。
“你,你什么意思……”
“我在听你说呀!还能有什么意思。接着说!”
关键时刻,她的话音中出现了茫然。
我见状,再次把主动权推向她。
“我说什么说……”
“你必须给我说法!”
“你说说,都有什么要求!是赔礼道歉!还是照价赔偿、修理?”
这死鬼老太太愤恨的朝我泄了两句,随后又安静了。我借机会连连说了几个选项。
“赔!”
“哼,我那是从国外天然长成的。你拿什么陪……”
“修呢?”
死鬼老太太十分蔑视的朝我吼着。
我见她要停下,赶忙暗笑着补充问道。
“那是天然长成的,你拿什么修……对了,赔钱……”
“每月初一、十五在路口烧纸,每月都不能落下……”
(次奥)你死奶奶!让我去给你烧纸……
烧报纸我都没功夫……
随着死鬼老太太再次泄心里的愤恨,她忽然蹿到半空朝我叫嚣。
说到最后,她竟然兴奋了。好像这是她盼了很久都没实现的梦想。
“初一十五,烧纸,还不能落……”
“你不觉得这要求,高了点吗?”
“树是自然长成的,你只是临时在那住……”
我长出一口气,不觉中感觉清松了很多。随后不紧不慢的重复着她说的话。
“你,你放屁!”
“怎么不是我的了……”
“是你的!就是你的!和他接着闹……我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