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看!你们不是要保她吗?她现在跑了!带着我多年的谋划跑了!”
言谨行将信件撕个粉碎,扔到孙义和杨玉娘脸上。
他们二人低着头。
谁也没想到,她竟能把监视她的通天卫给甩了,而且去向不明,连痕迹都寻找不到。
“公子,也许容儿有她的苦衷……”
杨玉娘不相信云容会不明不白地离开,那个女娃是她一手带大的,最是重情义,她做事想必有她的理由。
“啪!”言谨行怒拍桌面,“还不都是你们惯的!当初如果不是你们将她带回,父亲大人又要执意留下她,怎么会有如今这种事发生!”
杨玉娘不敢再回答,她只能想办法尽早找到云容,当面问清楚原因。
“何墨,命人把她给本相带回来!绑也要把她绑回来!”言谨行气得脑袋有些发晕,这个云容自小便是他的克星!
“是!”
何墨领命出去。
只是十日后,何墨还是没有找到云容,完全没有任何的踪迹,像是突然从这人间消失一样。
“她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就这么凭空不见了?”言谨行看着手中北夷的地舆图,东南西北他都派人找过,均没有任何发现。
而眼下他抽不出更多的人去寻找,既然找不到,那便不找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
“云容的事,日后再说,南凌那边的暗桩都暗中转移了吗?还有那个怜姬,可有查到在哪里?”
顾青渊不惜与他撕破脸也有赎走的人,他可不认为顾青渊会是个会为美色所惑的人,定是有其他不知道的原因。
最近接连发生事情太多太过突然,让他神情有些憔悴,一向整齐的书桌此刻也是凌乱无比。
何墨小心地回答,“禀公子,怜姬不知去向,顾青渊早就提前做好所有布署,南凌那边只来得及转移少数暗桩,其他暗桩均被顾青渊拔掉……”
言谨行黑沉着脸,他在南凌数年的苦心谋划,一夕之间毁于一旦。
而这些,全都是拜他那个义妹所赐!
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该心软,一剑杀了她了事!
何墨欲言又止,知道公子正是心烦意乱之时,可还是鼓起勇气道:“公子,羡王爷那边已得知此事,已多次来人催促您过去一趟,您看……”
言谨行头胀欲裂,累得闭上双眼,声音略显无力:“从今日起,本相告病休养一月,谁也不见!”
待他重新好好地筹谋之后,他必让今日让他陷入困境之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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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隔丞相府五个路口的长盛街里,是整个拥月城最为繁华的街道,青楼教坊,酒馆赌坊甚多。
一到华灯初上之时,这里便是灯火通明,各处都是美酒丝竹不绝,空气中散发的脂粉味和酒味能将过路之人醺得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