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悄悄再撇了撇唇:“我不止要骂他,我还要诅咒他。”要不是艾泽希,她能落到这种地步吗?
两人又是不欢而散。
艾安琪儿气冲冲地离开之前,吩咐保镖:“给我好好看着她!不许她离开别墅半步,否则我唯你们试问!”
她再去医院里看艾泽希。
……
律骁也在医院里。
不过他不是来看艾泽希的,他是来看盛左。
——艾泽希的下属担心别的医院里的医疗设施不够理想,所以最终还是将他送进了博宏私立医院,于是,他和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几天院的盛左成了病友……
只是,此时艾泽希恐怕还在手术室里动手术,盛左则躺在特别豪华宽大的病床上了无生趣……
律骁看着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身姿笔挺地站在他的床前,冷冰冰地问:“你认不认识一个特别会偷车,而且还会放迷烟的人?”
盛左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古董腕表,纳闷地问他:“这都快晚上十点半了,你从我住进医院以后就没有来看过我,今天这么晚了来登三宝殿,总不会就是为了这点事吧?”
“不好意思,还真是为了这点事,你又没有死,我来看你做什么?送行?”
拷!盛左想骂人,他都沦落到这么凄惨的地步了,他还要夹枪带棒的来打击他,还是不是人啊?
“你就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吧?然后我再来考虑怎么回答你。”
“不用,你不用知道。”律骁拒绝的很干脆,“你只需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然后我再来考虑要不要赦免你的罪。”
“老子又干了啥天怒人怨的事,为什么又有罪?”盛左很气愤,感觉最近满世界都在围剿他,他都快成千古罪人了。
“他妈的!”律骁忽然一拳暴怒的捶上了他的床头,把盛左一个身材格外魁伟的大爷们儿差点从床上捶的弹跳起来。
盛左吓了一大跳,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瞪大眼睛望着床前双眼赤红,暴跳而绝望的男人:“你……骁骁,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本宝宝快被你吓死了!”
律骁这才伸手抹了抹自己那张冷艳高贵的祸水脸,然后突然又长腿一伸,猛地一脚踹上了他的豪华病床:“啊!”他暴喝一声,此时恨不得杀了盛左。
“嘭!”盛左的病床被他踹的发出了好大的声响。
盛宝宝在床上呆不住了,再这么下去,他会小命不保,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他气喘吁吁的从床上爬了下来,坐到床边的豪华真皮沙发上,“骁骁,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律骁穿着质地挺括的黑色衬衣,腰系褐色的昂贵皮带,衬衣的下摆扎在裤子里,他单手卡在腰上的皮带处,神情冷魅,眼神清幽,吐出的话语满是危险的杀气与刻骨的恨:“你知道他们干了什么?他们趁着我一个不注意,偷走了我的悄悄!”
“……”盛左o_o。
“那你当时在干什么?”他小心翼翼地问,其实蛮怕惹祸上身。
律骁撩起寒凉轻薄的眼皮,冷幽幽地看着他:“我当时和阿邪在打斗,阿邪你知道是谁吗?就是你这个祸害带来的!还有你那个该死的懂催眠的混蛋!我总有一天会把你们这些人全宰了去喂狗!”
盛左又无语了,他现在左也是错,右也是错,一个错酿造了一百个错,总之满身都是错。
律骁拿起自己扔在一旁的西服,潇洒的往自己肩上一甩,又一脸清明严正,无风又无浪地看着盛左:“我限你十分钟给我把人交出来,慢了的话你就永远躺在这间医院里不用出来了。”
……
律骁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来博宏看她哥哥的艾安琪儿。
艾安琪儿攥紧自己的名牌奢侈拎包,有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那个……律骁,你,你来医院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