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声音,他看着乐潼,又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名表,戏谑地道:“你再晚出来一秒,我便要进去里面找人了。”
乐潼看见他,就觉得特别的委屈,尤其杨倩如说她是一个不中用,压根不能满足莫臻辉的女人,这太伤人的自尊了!
她眼圈一红。
莫臻辉不由脸色一正,忙来扶她的脸,眼眸深深地看着她,眼里全是关心:“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
不这样问还好,一问,乐潼的眼圈更红了,泫然欲泣。
反正这里没有什么人,她当下便扑到他宽厚的怀里,把脸贴在他温热的胸膛,软软地依着他,一副忒委屈的样儿。
莫臻辉都要慌了手脚,忙搂住她,低声问:“你究竟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替你去收拾他。”
乐潼埋首在他的怀里,也觉得自己特矫情!这都成了个玻璃心鬼了,娇气包。
以前没人疼没人宠的时候,什么难关她好像自己一个人都能扛过来,也无所谓委屈不委屈,难过不难过——反正坎坷不坎坷,总是要过的。
可是现在多了一个人无限制的宠溺自己,她就要变回三岁的小孩子,一见到那个人,什么能力都没有了——本来一点都不疼的伤口,有他在就变成了绝症,也特别疼;原本不委屈的事情,一见到他就会变得忒委屈。
就像……那些小娃娃一样,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小家伙看看周围没有人,立马爬起来再走,小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可是一旦妈妈紧张地问:“宝宝,摔疼了没有?有没有摔到哪里啊?”这就等于提醒了那小二货,那货会立马张嘴嚎啕大哭起来,感觉本宝宝受了天大的委屈……
乐潼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她也觉得自己越活越回去,可是怎么办?莫臻辉特别宠她,快把她宠成一个智障了。
“我们回去吧,我不想在这个宴会呆了!”她揽着莫臻辉腰,负气地说:“有人说我不能在床上满足你,我今天想回去试一试,看你到底有多么厉害,我又是有多么的孬。”
莫臻辉深长漆黑的双眼不由一亮,还有这等好事?天上掉馅饼的事呀!
百年难得一回,他怎么也要抓住!
于是他即刻满面春风的地揽着乐潼往会场外走,边走边轻笑着打趣:“我要感谢那个人,不然还不能激起你的斗志,盼望那人多刺激你几回,也能让你在床上雄起,把我打个落花流水。”
乐潼觉得他好不要脸,可她自己也忍不住咬唇偷笑,都不要脸……
……
等莫臻辉和乐潼离开后,杨倩如提着自己的蓝色礼服包从里面慢慢走出来。
她跟着那两个人的背影走了很远,一直到看不见那两个人的身影,也追不上他们的脚步,她才咬着下嘴唇停了下来。
她在暗影处,靠着会场外的一根雕龙刻凤的石柱子,阴沉沉的垂着脸,乐潼那贱女人会看相?她居然能从她的脸上看出她不但欲求不满,而且没有男人来满足她。
乐潼说的每一句话扎在她的心上,每一个字都是对的!
她一直以来都是这种状况!没有男人,每日寂寞空虚冷,所以她很干瘪,因为睡眠不好,皮肤也没有水分,脸色也更蜡黄蜡黄,气色差的要命。
可是卿沐风又不许她找男人解脱,更不许她找牛郎和的小白脸来调剂,她现在又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没有一个男人来征服她,她的日子是多么的难熬!
如果有个莫臻辉那样的男人,倒贴钱她也是愿意的,要她做什么都行,哪会像乐潼那么不知珍惜,自身不能满足那个男人,还只会撒娇卖痴。
她此刻在外面,卿沐风又不在身边,真想叫只鸭来填满自己的空虚。
一咬牙,她从包里摸出手机,正要拨号,一个女人轻摇着手里的小拎包,摇曳生姿的缓缓走近她:“卿夫人,是不是在想男人了?我这里有一个很好的男人要介绍给你。”
杨倩如抬头一看,发现是许凝雪,她穿着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