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嘀咕着,刁似蓁在四周寻找,看到一口大缸,眼一亮。
谷修言他们举刀正要与这些叛军打起来,突然天降大雨,哗啦啦淋了他一头一身。
甩甩头谷修言发现,四周人看他的目光比刚才还奇怪。
难道江月静又做了什么更过份的事?
他正疑惑着,却突然愣住,怎么他们衣服都是干的?
低头看江月静,仍旧闭着眼睛,脸上红得异常,呼吸急促灼热,但是终于老实下来不再乱动了。
只有他们两人被暴雨突然淋湿了,其他人并没有!
这种只淋到两个人的像瀑布一样的暴雨出现的太突然、太奇怪,惊住了这些人。
刚刚要打起来的架势也不禁停住了,一个个都抬头往天上张望。
刁似蓁吃过醋了,脑筋也转了起来,现在正是个好机会,刚恢复的神力被她用来移水了,现在只能利用别人来逃跑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不是一个人要跑,这里离皇宫不远了,再不逃跑恐怕就没机会了。
她掏出一个特大号的木球,对着王姑娘捂了捂嘴,然后便把木球丢到了人群中。
白烟飘起,人群闻烟即倒。
刁似蓁缓了口气,手腕连续翻转,一个个香瓜大小的木球被她变戏法一般从袖子里掏出来,然后丢到人数多的地方,刁似蓁事先服过了解药,所以闻到也不会晕迷,便丢的非常随意。
☆、相告
停了一会儿,看还有带黄巾的人站着,更再丢。
白烟腾起的那刻,谷修言和几位锦衣卫便明白是什么,纷纷屏息,退到高墙或是屋顶之上。
只见下面很快便被白烟笼罩住,叛军一片片地倒下。
他们先前也用过这种迷药,是谷修言拿出来的,此时也猜测是谷修言的人出现了。
可是谷修言却是知道,程少阳他们此时应该在保护刁似蓁他们,不可能在这里,而且他们身上也没有这些东西。
除非是‐‐
他眯起眼睛,快速搜索,终于看到一排囚车中有一个人正挥舞着手臂往外丢东西。
&ldo;该死!&rdo;他丢手把江月静丢在高墙上,提刀杀进白烟中。
他也吃过了解药,不怕这些迷药。